“请!”
叶辞柏深知搞砸了,耷拉着脑袋走了。
回到将军府,回想方才的一幕,叶辞柏当即给自己一耳刮子。
这哪里是厚颜,分明就是登徒子嘛!当时他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
叶辞柏悔的肠子都青了。
恨不得立马再回到学士府,跟墨慈解释一下,他真没想耍流氓来着,只是学卫韫不成,学了个四不像。
看看外面的天色,无奈放弃了。
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睡下了。
最关键的是,他没有勇气啊!
叶辞柏在胡思乱想中度过了一夜,导致翌日,他的眼下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柏儿,你这是怎么了?”祁氏见到儿子,惊叫出声。
叶辞柏耷拉着肩膀,“没休息好罢了。”
“没休息好?哼!我看倒像是夜里做贼去了!”祁继仁在旁没好气道。
叶辞柏瞠目:“……您怎么知道的?”
祁继仁:“……”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这小子真去做贼去了!
祁氏在旁看得着急,叶朝歌急忙安抚道:“娘,您别急,兄长又不是小孩子,他做什么必定有分寸的。”
在叶朝歌的安抚下,祁氏冷静了不少。
用过膳,叶朝歌与叶辞柏一道,在路上,问他怎么回事。
“别提了,提起来我就上火。”
叶辞柏一副不欲多言的模样,过了一会,自己却又忍不住地暴躁道:“妹妹我跟你说,卫韫那厮就是个祸害,简直是害人不浅,我要被他害惨了。”
先是学着他夜探香闺,结果被当场抓包,然后再学他厚颜,结果弄巧成拙,倒像是耍流氓。
得,这下不用叶朝歌问了,他自己主动全交代了。
叶朝歌听后,她的表情已经麻木了,“你同墨慈解释道歉了吗?”
说到这个,叶辞柏再度耷拉下脑袋,摇了摇。
“去同她解释一下。”
“我……”叶辞柏很怂道:“我不敢。”
“也行。”叶朝歌点头,很好说话:“那就让墨慈一直误以为她未来要嫁的人,会是一个登徒子。”
一听这话,叶辞柏震惊了,“不能吧?”
叶朝歌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你说呢?”
叶辞柏咽了咽唾沫。
随即心一横,咬了咬牙,一脸的视死如归:“我去!”
一个上午,叶辞柏坐立不安,时不时的跑过去问叶朝歌:“你说她能原谅我吗?”
得了一个肯定的答案,放心回去。
没多久,又回来了,同样的问题,同样的不安。
叶朝歌看着好笑不已。
在叶辞柏准备晚上去学士府的时候,下午,墨慈派人给叶朝歌送了个锦囊。
里面写了一张字条,雅茗轩,盼与娇一叙。
叶朝歌握着字条,若有所思良久,派人去请叶辞柏。
提前半个时辰,叶朝歌出发去了雅茗轩。
过去的时候,墨慈已经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