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起身后,便道明了来意,小匣子是给叶朝歌的,而大箱笼是给祁继仁他们的。
祁继仁撩了撩眼皮,淡淡道:“太子殿下有心了。”
南风是什么人,又岂会看不出祁继仁的冷淡,讪讪一笑,默默地将他家殿下如何如何费心置办这些的话咽了回去。
他怕自己一个说不好,落得个被人用扫帚撵出去的下场。
要知道,这镇国大将军是出了名的大脾气,谁若是惹他不高兴,便是太子殿下,也不会给一个好脸色,更何况他这个侍卫了。
随即识趣的用第二个来意转移话题。
自怀里拿出一物,“将军,这是太子殿下让属下交给您的。”
祁继仁脸色一正,什么也没有问,将南风递过来的长细盒子接过来。
办完了差事,南风便要告退离开。
叶朝歌给刘嬷嬷使了个眼色,后者垂眸悄悄退出了正厅。
待南风离开后,叶朝歌正要张嘴寻借口回去,谁知,祁继仁先她一步道:“行了,回去吧,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又不是那些之乎者也的老古板。”
他眼睛又不瞎,怎么会看不到刘嬷嬷离开。
叶朝歌笑笑,“多谢外祖。”
叶朝歌前脚离开,叶辞柏后脚便跟了出去,三两步便追了上去。
“你是不是要把衣裳给那小子?”
“哥哥,他是太子,当心祸从口出被人捉了把柄去。”叶朝歌认真道。
在将军府也就罢了,倘若在外兄长也是如此,不是明晃晃的将把柄给人抓是什么?!
“哼,我管他是太子还是什么,你只需回我,你是不是要把衣裳给那小子?”他记得南风,是那小子的人。
方才刘嬷嬷离开,不只是外祖看到了,他也看到了,外祖也许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却是知道。
那件衣裳既然是给那小子的,而南风是那小子的人……
很明显!
“我告诉,我不同意,那布料你是从我那拿的,便是我的东西,我不同意,你就不能送出去。”叶辞柏干脆耍起了无赖。
“哥哥,你是记恨他在怀城那般对你吧?”叶朝歌眼珠子转了转,道:“不若,待我寻个机会,让你报复回来如何?”
闻言,叶辞柏眼睛蹭地一亮,“当真?”
“我何时骗过你?”
叶辞柏想了想,有些不太情愿道:“你要给就给吧,不过……”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叶朝歌接话。
叶辞柏得了承诺,爽快放人。
走出去一段距离,红尘小声道:“小姐,您莫不是真要让少爷向太子报复回来吧?”
“恩。”顿了顿,叶朝歌笑道:“左右我哥打不过他。”
红尘:“……”
“那您就不怕太子殿下伤了少爷?”
“不会,他有分寸。”
红尘:“……”
听听这语气,她究竟是为何会觉得小姐不重视太子殿下的?
叶朝歌回去将衣裳包好,亲自去了小厅交给了南风。
南风捧着盒子,乐得好似东西是送给他的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