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说什么?飞贼?安意抬眼,咬着筷子看向这个自报身份的严小鱼。
严小鱼咧嘴一笑:“看在你让我坐的份上,我就不惦记你的面具了。”
安意怎么忽然觉得,这家伙就是冲着她的金子面具过来的呢。她想了想,将桌子上的秋刀鱼往他面前挪了挪:“一起吃吧,其他的也别惦记着了。”
严小鱼沉默了两秒,拿起筷子迅速夹走一条,然后郑重地看着安意:“吃人手短,我也不惦记着这位小兄弟的钱袋了。”
他说的小兄弟俨然是管钱的破军,安意的筷子又是一顿:“想吃什么我们请客,其他人的东西也别惦记着了。”
严小鱼又沉默了两秒,一拍桌子:“成交……小二,再来一壶上好女儿红,一盘酱烧肘子,一盘椒盐田螺,一盘爆炒兔肉。”
破军的脸色有点不善,安意适时说了一句:“破军,给另外一桌也加两个菜。”
“哦,是。”破军只好压住脾气。
严小鱼像是天生带着一张笑脸:“姑娘真是个大方又有趣的人,相逢是缘,不知道姑娘来自哪里,前往何处?”
安意正在和碗里的鱼刺较劲,听后看了眼五长老。
五长老接话:“在下左辅,这是在下的夫人,我们是生意人。”
“哦……夫人?”严小鱼有点惊讶,“左夫人啊,这样啊,有点可惜啊。”
安意奇怪:“可惜什么?”
“因为我除了是飞贼还是采花贼啊。”严小鱼叹了一声,“你要是已经嫁了,我也不好进你的房间了。”
安意:“……”
五长老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