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突如其来的人好像是来帮她的,就是不知道他用的为什么是她画的符。等等,原人殊没事吧?
安意正想问,那边原人殊就抱着剑跑了过来。
“师叔!”原人殊跑到安意身边,他的神情看着很是不安,举了举手中的剑,“焚夙刚才自己出鞘了!”
安意低头一看。卧槽,还真是,包裹着焚夙的布条都没了。
“自己出鞘的?”安意惊讶。
“嗯,还有还有,师叔包裹里的符纸忽地就全部飞走了!”原人殊一抬眼,指着将阿钰困住的一圈圈符纸,“啊,符纸!”
安意看着被困住还仍不安定的阿钰,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为什么?”就算我不欢喜与你的重逢,你也无需再见面就这样对待我吧,我们好歹算是朋友吧,即便友情不深,但也算互相做伴了一段时间。
“解释无用,你以后会明白的。”阿钰的青衣像是带着一层冰,冷飕飕的带着寒气,就像他此刻的神情。
安意真想一锤子捶死他:“你不解释我更不明白!”
阿钰面无表情地看着安意:“你不需要明白,只要成为我的妻。”
“简直是莫名其妙!”安意更加生气了。阿钰以前虽不怎么说话,但什么时候变得没办法交谈了!
“你可知你是鬼,她是人,你强迫她与你发生关系,她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时间一长便是行尸走肉。”那人坐在枝桠上说道。
“那又如何?”阿钰反问一句后仰头看着枝桠上的人,“你又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