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安意就算离开她也没什么大不了,可安意真的离开了,夏凤这才发觉恐怕不是这样的。
“钱铎,你开什么玩笑!”夏凤在怔愣了几秒后大声吼了回去。
“我也想这要是一个玩笑就好了。”那头钱铎似乎是笑了一下,那是比哭还难听的笑声。
夏凤的呼吸哽住,好半响才憋出一句:“她在哪?”
钱铎:“暂且在我家,明天一大早恐怕就会被她父母接走了,你过来看看吧,我把地址发给你。”
夏凤连忙拿了钱包往外跑,跑出去上了车后才发现自己还穿着睡衣。然而,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来到一栋别墅,钱铎早就在门口等着她了。夏凤看着一脸茫然和苍白的钱铎,一时间不知道该是可怜他还是同情自己。
“进来吧。”钱铎领着她进去,声音低低的,“原本不想让其他人打扰她,但是一想你应该是她最好的朋友,不让你见她,她肯定又要骂我。”
“李南溪呢?”夏凤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问。
“出了点问题,还在医院。”钱铎打开了一扇门,门一开,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夏凤见着里面躺着的人,什么思绪也没有了,期待这只是一个玩笑的最后希望也没有了。她僵着身体走过去,手脚好似被这屋里的冷气彻底冻僵。
这个人早上还跟她说什么“回来再说”之类的话,她还没从她那里知道封十九和封十七是怎么一回事,她还没在她面前以脸没消肿装委屈以此来讨些求抱抱的便宜,她还没……夏凤跪在床边,紧紧抓住安意已经彻底僵硬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