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还能说什么？”黑衣人内心有些慌乱，更是有些尴尬的道。

话毕，张小风和黑衣人都同时沉默起来。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告诉我，是什么让我们之间出现了裂痕，告诉我，为何你要如此的绝情，告诉我，你为何要离开我……”沉默许久，张小风再次出口道。

这一次，张小风仿佛是在咆哮，是在怒述，是在发泄内心的不满，是在寻找解脱……

“不要再说，也不要再问了好吗？”黑衣人闻言，仿佛也是受到了感染，身心都颤抖起来。

“为何不要问，为何不要说？我若是不说不问，难道你我就永远都相隔天涯，从此不相往来？”张小风满是不甘道。

“你我已经不可能了……”黑衣人闻言，随即便道。

“什么叫不可能？在我张小风的眼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张小风一听，身心颤抖不已，满是怒色的大吼道。

“嗖……”

张小风话毕，右手一挥，一道气波便飞射而出。下一刻，黑衣人的面纱和头布，顿时被撕成了粉碎。一头乌黑的长发，随即飘散了开来。而一张无比美丽，甚至天底下任何词汇都无法修饰的容颜，也露了出来。

“呃……”棋圣看到黑衣人的真实面貌，不禁惊愣不已。这黑衣人原来生得如此的美丽，尤其是那一双眼睛，这一刻让棋圣顿时觉得自己暗淡了下去。心中此时也不时的暗暗自语道：“原来是她……”

“不要再逼我……”黑衣人此时双眼早已模糊，直直的盯着张小风道。

“我能逼你什么？我又如何会舍得去逼你？你我原本无缝无间，心心相印，但是到底是什么让你我产生了隔阂？你离我而去，让我一直痛苦至今，难道我不能发泄我心中的不满，难道我就不能查找原因？我相信，这天底下，你最懂我。”张小风咆哮道。

“不要说，不要再说了，我什么都不想听。你心里的灵儿本来就是不存在的，这个世上也没有灵儿这个人。”黑衣人蒙住自己的双耳道。

“我看得出，哪怕我双眼都瞎了，我也能感觉得到，你就是灵儿。为何，你还要矢口否认，难道你就真的舍得放下我？”张小风忍不住心中的怨怒道。

“我名字叫天琴，不叫灵儿。你心里的灵儿就是一个虚影，为了某种利益，才出现在你的身边，你又何必苦苦执着不放？”黑衣人也大声道。

“就算是虚影，就算是一个替身，可是，这又能说明，我们的一切都不存在吗？难道过往的一切，在你眼里，就是逢场作戏而已？”张小风道。

“别说了，什么都别在说了。张小风，你若是再执迷不悟，就休怪我不客气了。”黑衣人一改脸色，顿时道。

“灵儿，你为何要如此的绝情，难道我张小风，就真的不值得你留恋？你我经历了多少风雨，过往的一切在你眼里都是浮云吗？”张小风此刻直感觉自己的心口在滴血，痛得让自己几乎崩溃。

“对，一切都是浮云，一切都是逢场作戏而已。这天地中，根本就没有灵儿这个人，而我，乃是混锟老祖的闭门弟子，今日来贵处，就是想要讨要一株玄黄草，敢情张小风您高抬贵手，施舍一株给我。”黑衣人此时语气冷漠起来道。

“混锟老祖？”

张小风闻言，不由得一愣。

“对，就是混锟老祖，当年致使你们整个龙族覆灭的圣兽之祖混锟。往昔我不是求你答应过我一件事吗？如今既然事已如此，我也就不再隐瞒，我恳求你放过我师傅。”黑衣人道。

“不可能，混锟老祖野心颇大，妄想一统天地，却借我龙族之手，让我龙族当了炮灰，如此的深仇，你觉得我身为龙族的龙皇，会放过他么？”张小风断然拒绝道。

“张小风，你向来都是说一不二，一言九鼎之人，难道你想食言？”黑衣人有些鄙视道。

张小风闻言，双眼直直的盯着黑衣人，片刻之后，张小风不禁大声的苦笑起来：“哈哈哈……”

笑声一落，张小风才有些自嘲的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事先安排的，枉我对你一往情深，却没想你就是派来我身边，偷取我心之人。往昔的种种，目的就是为了博取我张小风的同情和怜悯，可以放过混锟老祖。我怎么会这么痴情，我怎么会这么傻，怎么就一直没有想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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