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白玉兰花摆件(2 / 2)

她站定许久,望着男人孤冷的背影思忖着该如何解释今日的行为。

思忖着该如何才能让这人的怒火浅些。

徐绍寒知晓安隅进来了吗?

知晓。

开门声、叹息声、他都听到了。

叹息什么?有何好叹息的?

这夜、三个小时,一百八十分钟,一万零八百秒,他无时无刻不再煎熬中度过。

他太怕了,怕那些财狼猛兽伤了她。

怕那些奸商以她做文章。

更甚是怕这异国街头出现任何差错。

2007年9月底,徐先生前往新加坡召开峰会,带了数十名警卫。

但在自家太太来后,他身旁,仅留了一个周让与谢呈,其余人,全隐在了安隅身旁。

她的安危,比他自己更为重要。

这夜、突兀离开,警卫未曾跟随,他怎能不急?

心中恼火,恼的是她不将自己安危当回事、

恼的是她离去不曾知会。

如此想着,一根烟被夜风吹走了大半,不能想,不能想,越像越难受。

而安隅呢?

她很想开口解释,但某些事情深埋心底多年,再说出口,是万般艰难的。

她该如何说?

说她见到一男人,有种强烈的熟悉感。

这些年,未曾有过如此感觉,她随心而动,提步追去,却不想认错了人?

她若是如此说,徐绍寒只怕是更会阴火丛生。

这夜,安隅选择了静默、

殊不知,她的静默,可真是伤透了徐先生的心。

以至于次日与徐君珩商量事情时,面色难看至极,全程阴寒着一张脸面显得格外吓人。

但这人,无论心情如何不好,永远都是披着伪善的外衣,媒体面前,他依旧是那个温文尔雅的z国商界领头羊。

也依旧是那个温和的徐氏集团徐绍寒。

会议结束,徐君珩问周让,他这满身阴火从何而来。

周让倒也未曾言语,反倒是谢呈漫不经心道了句;“结了婚的男人都阴晴不定。”

重点是、结了婚的。

徐君珩似是懂了,似笑非笑睨了眼谢呈,二人视线莫名撞到一处。

这日上午,安隅正窝在阳台藤椅上,放么被敲响,前去看门,见西装革履的周让抱着一包装精美的纸箱站在门口。

“先生送的,”他说,将纸箱给搁在套房茶几上,转身未曾过多停留,跨大步急切离开。

那急切的步伐不难看出这人很忙。

套房内,安隅伸手将礼盒拆开,层层包裹之下,躺着的,是她昨日在橱窗里看见的一只白玉兰花摆件。

她修长的指尖落在木质盒子边缘,稍有停顿。

只因安隅多看了两眼,而徐先生,记在了心里。

------题外话------

明天下午在送一更,时间暂定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