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千歌松开卡住盛疏眠喉咙的手,她看着盛疏眠狼狈的捂着脖子,弯腰剧烈咳嗽。
脸上的表情,无波无澜:“继续说。”
盛疏眠咳了好一会儿,才满脸涨红的直起身体,她左边的脸已经肿了,嘴里尽是腥锈味。
她又开始笑了,牙齿上全是血液,但她笑得很开心。
梁千歌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盛疏眠说道:“等人到了指定的地方,你就可以把他绑起来,捆在床上,或者架子上,你可以根据自己的爱好,决定他怎么死。想折磨他,就用刀,一片一片的割开他的肉
,等到把他割得只剩骨架了,再让他咽气,不想这么麻烦,就一刀捅死他,刺穿脾脏,刀在他的肚子里一通乱搅,把他的血管器官都搅合在一起,让他死得不能再死。”
梁千歌看着盛疏眠的眼睛,问:“那你建议我,用什么方式对待你?”
盛疏眠低头笑着:“我不知道,但你想知道,我想怎么对你吗?”
“说。”盛疏眠目光飘落到梁千歌的小腹处,舌尖舔了舔牙齿上的血液,品尝着血液进入喉咙的感觉,幽幽的说:“我会把你绑在手术台上,用镣铐困住你的四肢,然后用刀,把你
的肚子割开,把里面那个小野种,挖出来。”
头发突然被拽住,梁千歌抓着盛疏眠的长发,把她一路拉到左边的寝睡区,她把她丢在床上,打开抽屉,看到了里面的剪刀。
她又走到窗户前,用剪刀快速的撕开两根布条,她拿着布条回来,翻身上床,压着盛疏眠,把她的两只手,分别绑在床头两边的柱子上。
盛疏眠全程只是微笑的看着她,她不逃避,也不躲闪,似乎还在享受着这一切。
绑好了,梁千歌骑在盛疏眠身上,猛地掀起她的衣服,剪刀尖对准她雪白的腹部,问:“你是说这样吗?”
说完,举起剪刀,往下狠狠一扎。
刀尖刺破了盛疏眠的皮肤,鲜血流了下来,染红了她旁边的大片肌肤,却没有再深入。
盛疏眠不求饶,也不吭声,只淡淡的看着她,像是也感觉不到痛。
梁千歌抬头看向她,她一把将剪刀丢开,弯腰捏住盛疏眠满血血液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狠狠的说:“你真的是个疯子!”
“你不敢杀我。”盛疏眠微笑着说:“哪怕你很想,但是你不敢,因为,薄修沉在下面,你儿子也在下面。”
梁千歌一双眼冷得像结了冰。“压抑得很痛苦吧?这么恨我,却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很憋屈吧?你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要让家庭困住你的本性?想打就打,想杀就杀,快活一点不好吗?这一巴掌,
和这一刀,有没有让你很舒服?你喜欢的话,还可以继续,我都配合,只要你敢动手。”
梁千歌将她甩开,翻身从床上跳下,直接往门外走。
盛疏眠看着她的背影,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梁千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