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二章 拿下那个全服第一1(1 / 2)

<divid="tet_c">姜宴宁放下帷帽,“我有事想请教秦大人,不知秦大人可否赏光。”

秦杗沉默片刻,没有拒绝,她转头吩咐了手下什么,手下转身骑着马离开。

两人找了个茶楼包厢暂歇。

秦杗并未主动开口说话,也不问姜宴宁当年为什么离开,这些年又为什么从不露面。

姜宴宁看着眼前熟悉的人,好一会儿才讷讷开口。

“陛下……她去哪儿了?”

秦杗冷声反问:“你说的是哪个陛下?”

“……”

姜宴宁对秦杗的态度并不在意,他只想知道墨芩去哪儿了。

秦杗这才撇了他一眼,眼神里说不出是嘲讽还是什么。

“没人知道主子去哪儿了。”

就连她们这些人都不知道。

那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无人知道去处。

姜宴宁有很多话想问,但到头来却什么也说不出。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凝滞。

秦杗倒是主动说了些,但都是些插心窝子的话。

说到最后,秦杗都失了兴致,他不欲再多言,起身打算离开。

“姜公子,主子临走前给你留了个东西,我已命人去取了。”

“若是你有兴趣的话,可以稍等片刻。我还有要务在身,就不多留了。”

说完秦杗不等姜宴宁回答,直接推门离开。

姜宴宁如同一尊冰雕,坐在原地,脑海里反复回放着秦杗的话。

他内心里莫名升起一丝惶恐。

冥冥中,他感到自己此生,大抵再也见不到那个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很快,有人送来了东西。

他拆开来看,竟是一块玉牌和一封信。

信上没有多余的语言,同多年前的那封一样,只短短一句话。

「若有所需,可凭此玉牌见皇帝,望珍重。」

珍重……

果然。

视线模糊,眼眶一酸,一滴清泪砸在泛黄的信纸上。

姜宴宁攥着那枚沁凉的玉佩,指节用力到泛白,似要生生捏碎它一样。

心脏也跟着被揉烂碾碎,砰砰,砰砰,被碾碎的心脏里流出的不是血,而是比冰还要冷的东西,瞬间流遍了他的四肢百骸。

兀的,喉间涌上一股腥甜。

“噗——”

鲜血如雨雾,喷洒在了信纸上,血顺着纸往下淌,洇湿了单薄的落款。

红底黑字,那个‘芩’字变得模糊起来。

姜宴宁眼前一花,砰地一下晕倒在地。

不过片刻,倒在地上的人缓缓睁开双眼,方才眼底的情绪一扫而空。

他随手抹了一下唇上的血迹,垂眸看向手中的信纸。

‘姜宴宁’长叹了一口气,扶着额角,颇为无奈的笑了。

“怎么这么蠢的……”

那么清冷寡欲的一个人,即使是动情,也断然不会做出什么蛮横的事来。

你求她放你离开,她自会尊重你的选择。

想要她,需得死缠烂打,装可怜,不要脸才行。

醒来得太晚了……

她不在这里了。

‘姜宴宁’收起信和玉牌,用茶水漱了漱口,迅速离开了茶楼。

……

老头办完事,没等到姜宴宁回来,只收到一封信,寥寥数字,并未有落款,他知道这是姜宴宁写的。

他说他走了。

老头叹息摇头,便知大约世间再也没有那么一个人了。

谁又能保证,曾经执拗坚持的,不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变得什么都不是?

坦诚一些,未尝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