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墨芩略微沉思一下,回答得很认真。
“关系好不好,都不影响对她的处罚结果吧?”
似乎是觉得这样说有点冷漠,她义正词严,一副相信组织的模样:
“我相信他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的。”
陈建业喝水的动作一顿,:“……”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为什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他这个小徒弟和表妹的关系果然不好吧?
陈建业只能老成的点点头,“你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打架斗殴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人总有冲动,忍无可忍的时候,可事后非但不认错,反而想逃脱罪责,这就是价值观不太对了。
看刚才那个表妹的言辞和行为,俨然是个长歪的树苗。
跟这样的人混在一起,容易被带坏。
他的小徒弟虽然有诸多缺点,但勉强算个可塑之才,他可不希望自家的树苗被带歪……
喝完枸杞茶,陈建业又丢给墨芩一踏卷宗让她看,然后就去做自己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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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墨芩才刚回家,就接到了家里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质问的声音:
“芩芩,我听你姨说,你在……见到语禾了,语禾求你帮忙,你居然不管不顾?”
墨母完全没有给墨芩说话的机会,剩下的话接着就来。
“语禾是你妹妹,你怎么能这样?可以搭把手帮忙的,你为什么不帮?”
“我听你姨说,语禾现在还在……没出来,你能不能让你同事帮帮忙,放她出来。”
墨芩单手解开制服扣子,脱掉外套,对电话那头的人一点不上心。
“妈,她要是没犯事,人家能不放她出来吗?她要是犯事了,我哪儿来的权利放她出来?”
墨母根本不接受这番说辞,她微微提高声音,似乎这样自己就有理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姨都跟我说了,语禾没有参与,她是不小心被卷进去的!”
说到这里,她停顿一秒,更加严厉的质问从电话那头传来。
“你是不是害怕被牵连?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他们都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
“要是你以后有什么事,只有他们会帮你!”
墨芩将手机往床上一丢,连免提都懒得开。
等她换完衣服,墨母已经从质问指责变成了嘤嘤的哭泣。
“……你从小就没有爸爸,我一个女人把你养大……要不是他们……你现在怎么就变成了这幅模样……六亲不认的……”
墨母自顾自地说着,甚至都没发现墨芩根本就没有在听电话。
“你明天就找人,把语禾放出来……你听见了没有!”
墨芩拿起手机,正好听见这最后一句。
她微微吸了一口气,十分绝情:
“做不到。”
墨母以为女儿会像之前一样听她的话,乍听到这三个字,她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你……”
“嘟嘟嘟……”电话那头传来忙音。
这个死丫头,真是翅膀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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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芩洗过澡后,点的外卖也到了。
吃着十块钱一份的外卖,看着狭小的出租屋,墨芩着实高兴不起来。
原主的职业自然不能多说,危险与刺激并存,墨芩对这个没意见。
她有意见的是原主的银行卡余额,口袋空空,比脸还干净。
吃一顿外卖都算奢侈。
且作为人命的公仆,她还不能从事营利性质的副业。
墨芩吃完饭,郁闷地躺上床,开始思考解决贫穷现状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