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黑客帝国中那样，只需要输入程序，立刻就能学会各种格斗绝学？

“战斗方式又不是单纯的数据，它包括了技巧和经验，就像是人生的一段经历，除非你自己亲自去经历去学习，否则怎么掌控得了！？”余蕾一脸疑惑的问何征，不明白何征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看来她并不了解黑客帝国的故事，何征想了想便说道：“那这跟你先前所说的电影又有什么关系？”

“因为那些天才人物们创造的文献，多数都来自前文明时代的电影。”余蕾解释道，“前文明时代的娱乐产品包罗万象，是创造幻境的最佳载体，也有一些其它娱乐作品化为文献的情况，但相比之下电影是主流，因为电影中的角色塑造更加用心，更容易创造出虚拟人格来。”

“原来是这样。”何征大致理解了文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简单来说，就是大灾变后那些天才人物们，将格斗技巧融合娱乐作品，创造出幻境，遗留下了文献。

这和他最初听到田高、柯文文提到感知符文时的猜测略有出入。

他原本以为这个符文时代的人类已经可以从电影世界往外面倒腾东西了，诸天世界、多维平行空间什么的，现在余蕾的这番解释就显得合理多了，战斗方式终究还是要靠自己学习，只不过有了幻境感悟符文的协助，会更加便利。

何征接着问道：“那虚拟人格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解释起来很麻烦，昨晚我特意解读出了一个新的幻境感悟符文，你不如亲自体验一下？”余蕾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喜色，“就当是我亲身指导好了。”

“好啊。”何征想了想回答。

“那我将感悟符文给你。”余蕾便说道，然后从白长袍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副不知道什么材质的薄丝手套，手背处有一个古怪的纹路，戴上手套，她将手轻轻放在何征肩膀上。

发现未知连接，正在向你发送文件，是否接收？】

“……”看着心灵符文的提示，何征微微愣了下，所以余蕾的手套是一件烙印了符文的物品吗？是U盘或者存储器解析出来的符文？何征选择了接收，他知道感悟符文相比其他符文更加特殊，是没有实体的。

正在传输……传输完成，是否打开文件？】

接着何征看到自己意识中的手机界面上，出现了接收文件的名字。

“余会长的亲身指导.avi”

何征：“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