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她身上那些绳套,堪巧将她&**包围捆住,而且捆得挺凸起来,而在她双腿之间,有两根绳子,目测是从她脖子下面垂下来,兜底卡住她的下面在,又从她**里绕到她后腰处捆住。
看到那姓胡的捆出来的这么多的花样,林小虎气得牙都要咬碎了,凑过身去,轻轻拍打王丽珍的手臂,轻呼:“王老师,王老师……”
王丽珍如同沉睡过去似的,根本就不回应。
林小虎见状揪心不已,就好像自己的女性亲属被人欺辱了一般,恨得咬牙切齿。
伸手在王丽珍腕部摸了下脉搏,感觉她脉象强健有力,确认她只是晕过去了,并无大碍,这才松了口气,暗想,虽不知她是因为什么晕倒的,但不如趁她晕迷的时候,给她把身上的绳子全部剪掉,既免得她自己劳动,也免得她心烦气躁、羞愤难堪。反正自己也已经看过她的身子,再看一回也就那样了。只要自己眼观鼻鼻观心,又何惧男女之别、礼仪之防?
想到这里,他拿过剪刀,小心翼翼地将捆在她身上那些独根的绳子一一剪断,眼看着她胸前解放出来,四周已经被绳子勒出了红色的淤痕,气得都要吐血了,暗骂那个姓胡的丧尽天良。
女人胸前**多好多善良啊,将人类无私的哺育长大,等他们成年后又提供无尽的快乐给他们,每个男人都应该对这对宝贝存有感恩之念,可恨那个姓胡的,毫不知珍惜爱护,竟然用绳子死死勒住它们,不仅是忘恩负义,更是变态到了极点。这种男人,一旦抓住,应该千刀万剐才是。
他心里恶狠狠的想着,手上没有停歇,又将通往王丽珍双腿的那两根绳子在她肚子上面一一剪断,想要拉出来,知道这两根绳子还在她后腰处打了扣,根本就拉不动,就算勉强拉动也会摩擦触碰她的要害所在,那还了得?只能暂时放弃。暗里思量,估计她也正是因为看到自己被捆成这样,所以才气晕过去的吧。
别看王丽珍身上捆得密密麻麻,可实际上,一共只有两个绳头,由此可见姓胡的捆绳子的水平实在高明。conAd1();林小虎清理完她身上大多部位的绳子后,发现必须要将她翻个身,否则无法将剪断的绳子抽离出去,轻轻唤了她两声,见她仍然不应,便大着胆子将她身体翻了个身。刚刚将她翻过去,她身上就有好多断绳脱落,粗略一看,她身上绳子几乎全都脱落了。只是,她腿间那两根绳子却死活不动,依旧兜得紧紧。
林小虎面对她剥了皮的小白羊一般的**娇躯于不见,先将那两根绳子在她腰上剪断。
“咔咔”两剪过后,这两根绳子前后都已断掉,但还是兜在她**无法掉落,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的黏在了她身上。
林小虎看在眼里,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心下极其的不耐烦,寻思怎么给她抽出来,后来无意间往她腿间望了一眼,只看得心头肉跳。
“啊……”
正在林小虎处于极度尴尬之中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女子的惊呼声。他扭头望去,大吃一惊,门口站着的竟然是马美玉?她什么时候来的,下面不是大门关着的吗?
马美玉已将床上一幕看在眼里,脸色惊惶,结结巴巴的说:“小虎,你……你、你……好啊……你居然……”
林小虎吓得忙从床上跳下来,紧走几步来到门口,低声道:“美玉婶,你别误会,我……我不是……”
马美玉见他冲自己跑过来,吓得倒退两步,到了走廊里,指着他叫道:“你……你别过来,好……好啊,你……你这个小混蛋。”
林小虎哭笑不得,忙追出去,反手将门掩上,低声道:“美玉婶,你误会我了,你先别乱叫……”
房门刚刚关上,床上趴着的王丽珍就睁开了眼睛,侧过头来看了看房门,又艰难的爬起身,看了看自己身上身下,屈辱的泪水已经忍不住的从眸子里再度滚落而下,忽觉得***很别扭,还有东西夹在那里似的,跪坐在床,低头瞧去,泪眼婆娑之中,见到两根绳子垂在那里,羞怒交加,几乎咬碎了银牙,嘴里发出“咯崩咯崩”的咬牙声,伸手下去抓住那两根绳子,轻轻抽离出去。conAd2();
看到这羞人的一幕,她想放声大哭又不敢哭出来,生怕被门外的林小虎听到,声音只能停在喉头那里呜呜作响。
想到林小虎,便想到刚才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虽然他是好意,可怎么能在自己**的身子上到处乱剪乱碰?他难道一点不知道“非礼勿视”吗?他又不知道自己是他长辈,老师,怎么能趁自己晕迷的时候对自己这样?又想到自己清白的身子已经被他看了个满满,忽然间,她羞恼攻心,扑翻在床,拉过被子将自己脑袋藏进去,凄凄切切的哭泣起来。
门外,林小虎正在跟马美玉极力辩白:“真不是我干的,是那个姓胡的干的,要不是被我及时发现,王老师就难以幸免了……”
“那你刚才怎么一个劲儿的盯着她看,是贼心不死,还是什么!”
林小虎哭也不是,气也不是,两手一摊叫道:“我靠,你……你……好,我说不过你,那你说,到底我如何解释,你才能相信我?”
马美玉得意的冷笑道:“这下你没法狡辩了吧?你理屈词穷了吧?”
林小虎气得直咬牙,低声怒道:“美玉婶,你少给我闲扯淡。我知道,你是个聪明女人,你根本就知道事实真相是怎么样的,讨厌我盯着她看了,所以你是故意气我,所以偏要把我认成色魔,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