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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金色的光芒渐渐消散,忙碌的都市迎来黄昏。
江意乐坐在客厅五六米高的落地窗前,透过玻璃与落日对视,昏沉的眼底刹那光芒四射。
前院响起汽车停下的声音,她看到沈均从车上下来,又穿过金灿灿的落日余晖向屋内走来。
这阵子沈均陪着徐希冉,每天都很晚回家,今天能在太阳下山之前到家,倒是稀奇。
江意乐把目光收回,嘴里呢喃了一句,“回来得真早。”
晚上江意乐准备睡下时,沈均来到她的房间里。
“有什么事?”江意乐本来已经躺下,此时不得不又坐起来。
“你以后可以出去。”沈均坐到沙发上,昏暗的光隐去了他面庞上淡漠的神色。
江意乐微微一愣,眼底闪过不敢相信。
是苏世权对沈均说了什么吗?
这个问题一冒出来,江意乐就给了肯定。
看来沈均确实是不想她死在他的房子里。
“好,我知道了,请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沈均闻声,深邃的眼底闪过不悦,随后越来越冷冽。
江意乐的反应是不在他的预料之内的,她的回答冷硬,毫无情绪起伏,这让他心里像是莫名其妙地堵上了一口气。
昏暗下,他没有做出任何动作,一双幽冷的眸子直直盯着她。
江意乐远远地就能感受沙发上那人周身散发的寒气,她下意识地抓紧被子,声音连自己都察觉不到软了半分。
“我要睡觉,请出去。”她再次重复了一遍。
沙发上的人像是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才起身走向门口。
江意乐垂下脑袋,轻呼一口气。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动作明显是带上了情绪。
江意乐被吓得心头一颤,转头看向门口。
只见门被关得严严实实,而沈均修长的身影依然还在房间里。
一股慌张涌上心头,她不明白沈均这是什么意思。
但在她愣神之际,沈均已经提步来到床边。
“什、什么意思?”江意乐下意识抬头看着他,又下意识地问出这句话。
沈均黝黑的瞳仁微微眯起,透着危险的气息。
“江意乐你忘了你以前是多么想让我留在你房间里,这时候又装贞洁烈女?欲擒故纵?”
他咬着后槽牙,各种揣测着她的意图,甚至连自己生气了都意识不到。
“什么欲擒故纵?”江意乐先是皱眉,抱紧身前的被子,身体紧张地往后缩。
随后她似明白了什么,突然嘲讽一笑,“怎么,是徐希冉没喂饱你?还是你们清高得只谈柏拉图式恋爱?”
沈均一时无言。
她说也没有全错,从小到大,他都很珍惜徐希冉,珍惜到都不敢对她有欲望。
这也确实是柏拉图式爱情,但是他对她的执念是,在他没有与她领证前,他绝不会去碰她。
“出去,我恶心和你干那档子事。”江意乐冷冷开腔道。
“恶心?”
沈均眼底的火一下子被江意乐点燃,他大手一伸,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推倒,“江意乐,你以前都不知道叫得有多欢,现在说恶心?”
“对,恶心,我就是恶心你!”江意乐双手挣扎着,想摆脱他的控制。
奈何她身体虚得不行,最后闹得气喘吁吁也动摇不了沈均的大手。
“恶不恶心,试试不就知道。”沈均讽刺笑道,说完马上去扒她的衣服。
江意乐死死抓着自己身前的衣服,眼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润,嘴里一遍一遍大吼道:“你别碰我!”
沈均脸色阴沉得可怕,全然不顾她的抵抗,一手就把她的双手抵在上方,发泄般啃咬着她的肩头。
事情的发展根本不能如自己的愿,江意乐死死咬着下唇,被迫承受着痛苦,任由眼泪一汩一汩地淌出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