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接了衍生珠在他目光中吞下,微笑。
凌杀惊愕不已然后忽然用力抱住,没能抱到实体,南溪忽然软在床上,脸色苍白。
“你,你怎么了?”
南溪扯出不是很美好的笑容“有点疼”
不是有点疼,分明是很疼,简直比刀割还有痛苦。
“哪里疼?”凌杀要解他衣服查看,对方一手挡了下来。
“就是疼!”
凌杀又摆出一副要哭不哭的委屈神情,南溪只好妥协让他查看。
凌杀细细抚摸满身伤痕,嘴里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南溪摆出像哭一样的微笑“没关系,我自愿的”
凌杀情绪不是很稳定的跑了出去,南一起才终于压抑不住痛哼,心道这种事还是一辈子都不要做了,真是太痛苦!
傍晚,凌杀找来了药物,在对方拒绝的目光中又玻璃心了,南溪只好顺毛,老实的趴在床上,任由其仔细上药。
到了最重要的位置,他努力板起脸道:“这里我自己来就好,你先出去”
凌杀泫然欲泣:“你又看不到,抹不准怎么办?我只想帮帮你,你又拒绝我!”
南溪:“你不出去我就不抹了!”
凌杀妥协了,临出门时很幽怨的回眸一看,直让人罪恶感爆棚。
送走了凌杀,南溪胡乱抹了药后打算去找云眠,一出门就看到一大群人,不由吓了一跳。
原来是大王一整天没上朝,众位大臣前来劝说的,期间你一言我一语还提到了收嫔妃一事。
凌杀干脆利落的拒绝了,并强势遣走他们,小跑着迎了过来道:“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南溪回到“刚刚,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
这几日凌杀总是寸步不离,搞的朝中大臣怨声载道,奈何他管理的很好,也不是受于控制的软弱性子,没几天那些声音就消退了,但南溪每每此处闲逛总会受到些指指点点,倒也没什么大事。
这一日,他正与凌杀喝茶赏花,远远听到云眠的呼喊,四周侍女惶恐的四散。
“我去看看”他朝凌杀打了个招呼就走了,没走几步,凌杀就放下奏折跟了上来,两人肩并肩大摇大摆的出入成双。
竹漓已经离开了,云眠照例发泄了一会,最后含着泪小心翼翼的将粘染了灰尘的糕点一个一个捡起来放进食盒。
食盒缺了一角,她将残片拼凑上去,几次都放不稳掉了下来。
“笨蛋!笨蛋!大笨蛋!”
她一边抹泪一边一次又一次拼上。
“破了就补不上了!”她恨恨道,将盒子搂在怀里,拿出脏了的糕点一点一点送入口中。
南溪对凌杀道:“我把阿漓绑来怎么样?”
凌杀明白他意思,轻道:“那人,是我们的仇人。”
南溪:“???”
凌杀笑着拉他转身回了寝殿,道:“你想听?”
南溪知道自己说想,他一定会说,可又直觉知道太多徒增加烦恼,就摇头摆手道:“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