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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城,指挥使府。
已是半夜时分,厉王孙刚刚服下伤药,许管家便已经过来,禀道:“老爷,卫所军已经调防完毕,总督大人将他们调到了南门驻守。”
厉王孙问道:“禁卫军可出城了?”. .
“已经出城了。”许管家禀道:“调防完毕之[][]后,五百名禁卫军直接出城去……,我听说领兵出城的,是方世豪!”
“方统制?”厉王孙若有所思,喃喃自语:“为何要将方统制调出城去?”微一沉吟,挥手道:“你先退下吧。”等许管家退下之后,厉王孙沉默片刻,夜深人静,他终是上了床榻,因为有伤在身,要安静调养,所以厉夫人并没有同居在室。
他躺在床上,并没有立刻睡着,等到眼睛慢慢合上,片刻之后,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着。
靠近窗边有一处书台,窗户的木闩已经拴上,悉悉索索之间,却见到那窗沿边的缝隙慢慢探出薄薄的锋刃,那缝纫宛若纸张,厉王孙屋内的油灯并没有熄灭,锋刃探到木闩,向旁边一横,“哒”的一声,木闩便即脱开,窗户一点点打开。
支好窗户,一道身影轻盈地从窗外跳进来,动作矫健,宛若鬼魅,这人一身黑衣蒙面,手中只有一把锋利的匕首。
双目生寒,瞅向已经沉睡的厉王孙,蒙面人一点一点地靠近过去,他脚步无声,到得窗边,借着油灯的火光,已经看到床上厉王孙的面孔,一只手抬起,匕首寒光乍现,蒙面人目光犀利,亦是毫不犹豫地向下刺过去。
几乎在匕首刺下的一刹那,厉王孙一双眼睛已经睁开,他一只手已经奋力一甩,一床锦被陡然飘起,直往刺客身上盖过来,整床锦被就如同一张网,临头往刺客罩下来,厉王孙却已经探手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把大刀来,低吼一声,虽然身体并未痊愈,但毕竟是铁血武将出身,拼尽全力,双手握着刀柄,临空劈了下来。
他这一刀快若闪电,刀光闪过,棉絮纷飞,一床锦被已经被劈成两段,那刺客反应却是极其迅速,在锦被罩下来的一刹那,身体向后退去,躲过了厉王孙这犀利的一刀。
厉王孙一刀劈空过后,脸上就已经是苍白之sè,握着刀,人已经赤脚下了床,双眸如刀,盯着刺客,全神戒备,沉声道:“你是受谁指使?”说完,竟是剧烈咳嗽起来,浑身上下急剧颤抖,脸上的颜sè更是白如纸。
刺客并不多言,瞧见厉王孙样子,再次欺身上前,手中的匕首直往厉王孙胸口扎了过去,厉王孙奋力挥刀,迎上前来,这刺客的身法很是诡异,此时厉王孙的大盗显然对刺客并无太大的威胁,而且厉王孙的速度比之刺客要慢上许多,厉王孙一刀砍空,刺客已经闪到了厉王孙的背后,厉王孙只感觉身后一僵,一把匕首已经顶在了他的后背,只要对方用力一推,便能从后面刺入心脏地方。
但是对方并没有立刻动手,只是探手从厉王孙手中抢过大刀,随手丢到床上,这才用嘶哑低沉的声音冷冷道:“木将军,你没有想到会有今rì吧?”
厉王孙一怔,脸上显出古怪之sè,“你是什么人?”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刺客冷冷道:“我只问你,你们准备何时动手?”
厉王孙怒极反笑,“我倒想问问你们,你们这些天门妖人,又准备何时起事?”他声音冰冷,“你不过是想看我知道多少,你们用毒不成,又准备趁机刺杀,不就是担心我知道的太多吗?”
“你知道的很多吗?”刺客冷冷问道。
厉王孙冷笑道:“这几年,我别的事都没有干,就是秘密调查你们天门道,总是知道一些的。休要废话,你的主子派你来杀我,做事痛快点,不过你们天门妖人想要兴风作浪,那是痴心妄想。你们的事情,终究是藏不住。”他仰着头,闭上眼睛,轻叹道:“只是死在你们这帮宵小之手,老子还真是有些不甘心。”
刺客声音嘶哑:“你的意思是说,你不是木将军?”
“我也想知道木将军到底是谁。”厉王孙握起拳头,“我知道木将军就在安邑,混迹官场,我秘密调查多年,就是想要揪出这位隐藏于公门之中的木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