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欢正在询问白瞎子的伤势,陡然听布兰茜愤怒的声音,不由抬起头你,见到布兰茜正指着自己,有些奇怪,皱起眉头来。
珍妮丝见布兰茜无缘无故指着楚欢,还骂楚欢是“大坏人”,也是一怔,但很快就拉着布兰茜的小手,蹙眉道:“你怎么这么没有礼貌?”
布兰茜气得一跺脚,“珍妮丝,你怎么还替他说话?他是不是欺负你了?我知道,他一定……!”漂亮的脸蛋一副恨恨的表情:“珍妮丝,是不是他逼你的?”
珍妮丝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奇道:“逼什么?”
此时,楚欢也是有些错愕,倒是祁宏和白瞎子看了看珍妮丝,又看了看楚欢,似乎明白什么,眼中都是显出原来如此的神sè,目光都是看向楚欢,眼中充满了赞叹,又带着一丝丝羡慕。
楚欢正有些闹不明白布兰茜为何发怒,瞥见白瞎子古怪的眼神,又瞧了瞧旁边的祁宏,这两个家伙的神sè已经说明了一切问题,楚欢这才恍然大悟,急忙起身来,向布兰茜苦笑道:“布兰茜,你恐怕是有所误会了……!”
“那珍妮丝为什么要哭?”布兰茜虽然也是柔弱女子,但是骨子里却比珍妮丝稍微倔强和勇敢一些,她见到珍妮丝的模样,认定珍妮丝被楚欢欺负,心中恼怒不已,恨声道:“我知道你和那些和尚一样,都不是……都不是好东西。你……你比那些和尚更坏,你……!”
珍妮丝毕竟不是本姑娘,一开始还不明白布兰茜为何突然发飙,此时终于明白,原来是布兰茜有所误会,哭笑不得,这般误会,却又是让珍妮丝脸红心跳,很是羞恼,一把拉着珍妮丝的手,气道:“布兰茜,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我们没有什么……你再胡说,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布兰茜只以为珍妮丝是被楚欢威胁,越想越气,凑到珍妮丝耳边,轻声道:“珍妮丝,父亲的教诲,难道你忘记了?还有教父给我们的训导,难道你也忘记了?我们是公爵的女儿,拥有着最纯洁的身体。”她瞥了楚欢一眼,恨声道:“在嫁给自己的丈夫之前,身体不能被亵渎,否则我们的灵魂也会是肮脏的。教父告诉过我们,如果我们的身体不洁,死后就不会升入天堂,只要保持身体的纯洁,就算失去生命,死后也可以升入天堂,珍妮丝,这些教诲,难道你都忘记了?”
珍妮丝气的眼泪流下来,一跺脚,娇恼非常:“你……布兰茜,你……!”这种事情,也不好出口,更不好当众争辩,心中无比的委屈。
楚欢见到布兰茜是真的误会,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沉声道:“布兰茜,你不要胡思乱想,你脑子里都是想些什么?”
“这还需要我想?”布兰茜这要撒起xìng子来,也是一个很强硬的姑娘,珍妮丝眼泪流下来,娇躯颤抖,看在布兰茜眼里,只觉得珍妮丝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和羞辱,又被楚欢威胁,所以才会显得如此惊怕,她一双漂亮的眼睛瞪着楚欢,这次却没有畏惧,“你为什么要让珍妮丝单独带你出去?为什么你们这么久才回来?珍妮丝为什么会哭?还有,你身上……你身上的衣裳为什么那么乱?”
她连续提出几个问题,越觉得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
楚欢真有事有些恼了,真要是做了,任你怎么说都无所谓,关键是根本没有做什么,反被这样冤枉,面子上还真是挂不住,而且祁宏和白瞎子的神情,显然是觉得布兰茜所说的不错,楚欢冷哼一声,也不理会布兰茜的怒言怒语,只是向白瞎子道:“白兄,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先送诺距罗和祁宏出去……!”也不多言,过去将祁宏小心翼翼背到背上,随后过去将昏迷不醒的诺距罗提起来,在布兰茜恨恨的目光中,离开了密室。
等楚欢一走,珍妮丝这才气恼道:“布兰茜,楚如果回来,你一定要向他道歉,你冤枉了他,必须向他道歉!”
“我冤枉了他?”布兰茜看了白瞎子一眼,拉着珍妮丝到了旁边,压低声音道:“珍妮丝,你告诉我,他是不是威胁你?他到底将你怎么样了?”
珍妮丝一跺脚,气道:“没有,他没有对我怎么样,更没有威胁我,都是你自己在胡思乱想。”
布兰茜狐疑道:“你说的是真的?他……他真没有趁机欺负你?”无自觉的不信,那种种迹象,明显是内有隐情。
珍妮丝气哭道:“你要怎样才相信?”
布兰茜轻声道:“珍妮丝,他现在走了,不要怕,如果他真的欺负你,我们一定要和他拼命……教父说过,我们的身体是最纯洁的,在嫁给丈夫之前,如果身体被亵渎,那就只能以死赎罪,如果他真的欺负你,我们一起先杀死这个人,然后……然后再和楚拼命!”
“杀人?”珍妮丝道:“你敢杀人?”
布兰茜有些尴尬,却兀自嘴硬道:“要真是他欺负你,我……我就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