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若雪跟他去了书房,徐氏母女被罚跪祠堂。
夏梨落拍了拍手,步履轻盈地跟了过去。
母亲成了府里禁忌,必定发生过一些她不知道的事。
她躲到祠堂外,看着里面跪在蒲团上的母女俩,眸光微凝,集中精力。很快,里面的对话一字不漏落入她耳中。
“娘,我不甘心!”
“娘知道,可是这件事不能急。离她及笈还有大半年,我们还有机会!”
“可是,女儿等不及了!每次一想到她也发生了和我一样的事,凭什么就一点儿事也没有?这不公平!”
“这世上公平的事本就不存在。”徐氏叹了口气,想到自己的处境,何尝不是满腹委屈。
“娘,我们就这样看着她春风得意,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吗?”夏樱落恨得牙痒痒的。
她从未像今日这般受到如此的侮辱。心里对夏梨落的恨如滔天巨浪,几将她湮灭。
“今日你就不该提到那个人!不然我还能在你父亲面前说上话。可如今……”
徐氏神情怨恨,隐忍不发。夏樱落却没她这般修养,恨声说道:“她都死了这么久了,怎么还阴魂不散!父亲也真是的,既然知道她和别的男人有染,怎么还能容忍?这种女人,早该……”
“好了,别说了,这件事是你父亲最忌讳听到的,你又何必勾起他的回忆。”徐氏打断她,谨慎地看了看周围,说道,“以后这话都别说了。”
“娘,你怕什么呀!这周围有没有人我还不知道吗?”夏樱落翻了个白眼,又好奇地问,“娘,你跟我说说呗,当年她和哪个男人在一起了?我听闻她儿子是别人家的,你说父亲是不是因为这才把那个杂种赶走的?”
徐氏很无语,才跟她说了别再提这件事,怎么就是不听?
“娘,你就告诉我吧!”夏樱落拉住她的胳膊撒娇地晃了晃。
“好了好了,别摇了!”徐氏无奈地看着她,理了一下思绪,才说,“当年的事,我也只是听说,并不知道真实情况。她和哪个男人我不知道,不过据说是大富大贵人家。”
“大富大贵?”夏樱落撇撇嘴,“这京城里,当了官的哪个不是大富大贵?我们府也算其中之一吧。”
“自然是比我们府上更富贵了。”徐氏猜测是某个王爷,最有可能就是那个景王。可惜没有确凿证据,也就没说出来。
“那夏瑾墨呢?到底是谁生的?”夏樱落很关心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