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曾与众女一起,试玩过不少新奇的事儿,从如,用一些铜线连着一些话铜传声等等。也试过如何监听隔壁或者是地下的一些动静声响的实验。
刘易跟两女说了之后,马上就地取材。从房内找到了一些宣纸,估计是房主人用来糊窗的一些纸张。用来做成一个听筒状,再用长剑,直直的插入房内的地面,然后用听筒去听地底下是否有什么的动静。
自然,同时也运转体内的元阳真气,灌注于耳上,如此一来,地底下的一些动静,马上就传送进了刘易的耳中。
刘易对两女作禁声响,连呼吸都放轻了不少,细细的凝听了一会,脸上忽然喜色的对两女道:“嘘,小声点,你们来听,地下,估计还真的会有地宫,我听到下面有人走动的声音,估计这房子的下面,肯定有走道。”
“真的?让我也来听听……”
黄舞蝶兴味盎然的挤走刘易,拿过了纸筒,套到了刘易插在地面上的长剑上,侧耳贴着听筒。
“嘿,还真的有些动静,元清姐姐,你也来听听。”黄舞蝶倾听了一会,便轻声的拉过元清,让元清也听听看。
“不用听了,夫君,刚才人家也留意过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些房子,似乎不像是给人住的,可是,你们再仔细看看,这些地面,很干净,特别是那些门槛,光滑光滑的,这说明,一定经常有人来来往往的进出这些房屋。因此,我怀疑,在这些房屋里,估计就有下面地宫的进出口。并且,应该也算是比较重要的进出口。”元清没有凑热闹,既然刘易与黄舞蝶都说听到了下面有动静。那么肯定就错不了。所以,她更加细心的观察着这些房屋的一切。
那个。作为一个杀手,肯定要对所在的环境观察入细,不仅要为自己计算好藏身之所,还要计算好,如果让她到了这样的环境刺杀目标,自己要躲在哪里?假想目标又在哪里?如何出手?出手后,又如何的安然脱身?这些,都是元清所需要考虑的。另外。寻找一些密室秘道的出入口,也是元清所要必须掌握的一些技巧,要不然,要刺杀的目标躲藏起来了,要如何找到目标?
刘易对元清也相当的放心,有她在,的确可以省去刘易的许多烦麻。
“夫君!不好!”元清打量着与刘易、黄舞蝶所藏身的房屋,忽然有点紧张的道:“既然这些房屋,是下面地宫的进出口,那么。这些房屋,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进出,我们在此太容易暴露了。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来不及了,还真的有人要进来了。”刘易虽然与两女人说着话,可是,他也一直留意着外面的动静,这个时候,外面还真的有人走了过来,恐怕就是要进入这些房屋。
“房梁!”元清一听刘易说有人要进来,当即一指上面,同时。一甩手,一条长丝带便从她的衣袖射出。咝咝的轻响,长丝带便缠到了房梁上面。
“舞蝶来!”刘易一手抄住了黄舞蝶的小蛮腰。一点地,带着黄舞蝶往上跃起,另一手,一把握住长丝带,借力再往上腾升。
元清比刘易快一步涉身房梁上,如猫似的蹲在房梁上,一手将长丝带拉起来,一手拉住了刘易的手。
吱嘎一声,火光突的渗进房内,跟着便有人踏进了房来。
这时,刘易一手环抱着一女,堪堪好的在梁上藏好了身形。
“快快快,该换我们去逍遥了。”
“急什么?我们杨柏治头早就料到,一向来打着爱民旗号的刘易,看到我们上庸城守城的都是一些老百姓,他们肯定会投鼠忌器,不敢当真的强攻我们的。估计用不了多久,他们就得灰溜溜的撤兵了。等我们上庸之围解除之后,大治头肯定又会再弄一批新鲜的人儿来,现在下面的,都是一些残花败柳了,被折腾得不像人样,还有什么好玩乐的?”
“嘿嘿,话可不是这么说。咱们可不是玩乐,而是修练,那些只不过是我们修练的炉鼎罢了。”
“修个屁!你们谁当真的通过这样的双修修练成功了?依咱看,跟那些娘们一起,实实在在的快活才是真的,什么的功法,什么的仙法道术,与咱无缘。”
“老哥你说得对,咱其实老早就知道咱没有道缘,注定练不成功法的。所以,平时跟着你们,沾沾光,快活快活而已。”
“是啊,有时候,咱还都怀疑,我们教中的那些修练方法是不是真的修道功法……”
“闭嘴!不想死的就都tmd少说几句!”
……
进入房来的,似乎都是一些五斗米教的军将士兵,刘易偷偷的瞄了一眼下面的人,约有十来个之多。看他们的衣着打扮,又区别于一般的五斗米教的士兵,估计,是五斗米教的中层人员,祭酒之类的人。听他们所说的意思,估计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换一批人进入地宫下面去。
叮铃铃……
只见下面那个喝止了众人说话的人,他在一众人当中,地位明显似要高一些。喝止了众人之后,他便走到了此房屋内的大厅正面。那儿,有一个黄道雕像。
这个,刘易与元清、黄舞蝶进入这个房屋之后就发现了,那个老道雕像前,还有一张祭台,上面摆放着三牲瓜果,那香炉上还一直都点燃着香烛。
那个人,是走到了那道人雕像的后面,伸手拉起了一条绳子,然后就发出了铃铛的叮铃响声。
跟着不久,那雕像一阵轻颤,居然慢慢的往旁移动开来,现出了一个向上散发着火光的洞口。
一个人头从洞口钻上来。
“呵,原来是裴元大祭酒啊,今天辛苦了,快请下来,小的特意为您准备了一个干净的女信徒。她正在大祭酒您的房里等着呢。”
“老共,你有心了。跟我们换防的人呢?怎么还不出来?虽说,新汉军似乎不敢向我们强攻。可是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啊。快去把人喊出来,我们再出去。”被称为裴元大祭酒的人对里面钻上来的人客气了一句。但跟着又似有点不满的样子。
“稍等,稍等,他们也马上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