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此事当年我只是私下与先帝报告过,先帝才告诉王越,说那匣子里面装的是王莽的人头。当时,王越也觉匪夷所思呢。后来,先帝又将王莽的人头私于他处。至于藏于哪里,王越也不太清楚了,毕竟,先帝对于王某放走那些王莽的后人心感不满,不愿让王某知道那王莽的人头藏于何处,何况,王越亦是王姓之人,先帝怎么也要防着。但据在下估计,那王莽的人头,一定还藏于洛阳皇宫当中。”王越又道。
“嗯,我知道了,这事,暂时不宜声张,待我们回到洛阳之后,再慢慢的寻找吧。”刘易点点头,对王越道。
“放心,这事是秘密,先帝亦警告过王某,不准再传他人之耳。先帝说,王莽的头颅,谁保管住,可保江山不亡,所以,历史皇室,都非常的注重保管王莽的人头。”
“呵呵,这事就先这样,看来,我倒想与那王异一会了。”刘易不置可否的道。
“这个容易,那王异不是在冀城镇守么?现在她回到了天水,我今晚便去会她一会,如果她的先辈跟她说起过当年的一些事,哪怕她王家的人仇恨我王越,应该亦会与某一谈。”王越道。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官衙外面看看,看看郝昭他们出来了没有,若出来了,就向他们问问,那王异现在回天水到底是为了什么吧。今晚,你便先去见见她,弄清楚她是否便是那王莽的后人。说不准,可以说服她投效我们新汉朝也说不准。”刘易向王越透露了一点自己的心思道。
“王越明白,那么我们就先走吧。”
王越与刘易说这事的时候,贾诩与刘易的众女并没有走近,因此,他们亦不知道王越与刘易说了一些什么事。
但是这一耽搁,待刘易等人步行到了天水城官衙前的时候,那王异应该已经进去多时了,只有她的那匹火红的战马留在官衙的大门之前,当然,有不少李傕的士兵在看守着。
没有见到郝昭等人,便远远的在官衙门前的街道边等了一会,见依然还没有动静,刘易便欲先行返回落脚的地方。
这时,一身青衣的王异,却从官衙之内出来了,她一出来,二话没说,飞身上马,便往来路拍马狂奔,经过刘易等人身边的时候,刘易看到王异的俏脸,似乎又绷紧了几份,眉头带着气忿之色。
刘易等人,是下午到达天水城的,经李傕率骑兵围困,再到进城落脚,再到现在,此刻太阳的光影已经沉到山后了,天色也黑了下来。
“不好,主公,那王异,估计是要连夜赶回冀城,想要见她,估计要到冀城才可以了。”王越望着疾驰而去的王异,失声道。
“嗯?夫君你要见王异?”
刘易都还没有反应,听到王越的失言,黄舞蝶与阴晓、赵雨等女却敏感的望向刘易。
“呃……”刘易见状,不禁似有点有口说不清的样子,神色有点尴尬,摸摸鼻子道:“呵呵,那个,以后再跟你们解释……现在……咦?郝昭兄弟也出来了。”
刘易正想找一个借口搪塞过去,却正好看到了郝昭一众人从官衙出来了。
王越不动声色的过去,跟郝昭打了一个招呼。
郝昭识时的跟着王越走了过来。
刘易见街上并不是说话的地方,随便走进了一家正在点起灯火的茶店,要了一间厢房。
“主公……”郝昭拜见道。
“嗯,先不要说别的,你说一下,那个王异突然从冀城回天水见李傕,你知道是什么会事么?”刘易打断了郝昭别的话,问道。
“这王异还真的是一个奇女子啊,她可能是早收到风声,知道李傕欲与郭汜等家伙断绝关系,打算切断郭汜等人的商业通道的事。她现在赶来天水城,便是想劝李傕莫要如此,劝告李傕,他与郭汜、牛辅等人,唇寒齿亡,不管如何,现在首当其冲的是李傕,此刻就算是吃点亏,也要交好郭汜他们。但可惜,那李傕不听劝,反把王异给斥退了。呵呵,也还好,要不然,我们要攻打李傕,如果有郭汜等人的支援,我们怕还要多费一些功夫呢。”郝昭将他听到的事告诉了刘易。
“嗯,那王异倒是看得透彻。如果让我们与马超汇合,李傕如果没有郭汜等人的相助,他是守不住天水城的。看来,此女还真的非常人。”
“主公,有那王异守冀城,我们要攻打天水城也不容易啊,马超军,要攻打天水,必须要先下冀城。嗯,看那王异似乎是单人匹马到天水城来,现在连夜赶回冀城,如果主公能够半路截杀了那王异,嗯,哪怕是捉住也好,嘿嘿,对于我们攻取冀州,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啊。”贾诩似大有深意的望着刘易道。
“单人匹马倒也未必,在城外,应该会有她的亲兵。不过,贾先生的建议……”刘易望向王越道:“我觉得倒是可行的。不如,我与王越大师前去追截那王异?”
“这倒是一个办法,主公,我王越先行一步。”
王越说做便做,一闪身,便不见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