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坚得到了传国玉玺之事,并没如他所想的那般秘密,他军士当中,有一人是袁绍的同乡,被安插进孙坚军中探听情报,孙坚得到了传国玉玺的时候,他便在旁。<-》他知道传国玉玺事关重大,不敢有怠慢,半夜里便悄悄的离开了孙坚军营,飞马赶去密报袁绍。
孙坚自以为秘密,除了自己的人外没有人知道,为了尽快赶回江东,他决定全军离开洛阳,连刘易派人请他去与之一见都不顾了。不过,说起来,传国玉玺落在他的手上,真要去见了刘易,他怕自己真的不好瞒着刘易不说,如此,干脆便避而不见,免得多生事端。
他与袁绍兄弟,在他不听袁绍这个盟主的命令,私自引军攻杀到洛阳,这本身就等于与袁绍兄弟反目的,他打算,直接找个借口通过虎牢关,不想再与袁绍、袁术等人有太多的交集。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待他率军差不多到达虎牢关之时,盟军大部已经浩浩荡荡的开出了虎牢关,似是要进军洛阳的样子,把孙坚的去路给堵住了。
袁绍与众诸侯,策马于阵前。
袁绍见孙坚大军来到,他便独自前出大阵,拦住了孙坚,脸带冷笑的道:“孙文台,怎么回来了?本盟主昨日严令盟军不可轻动,今日再尽起大军前去攻杀董卓,可是,尔竟然不听号令,独自引军攻杀至洛阳,如今却为何又引军回来了?”
孙坚毕竟都是一个刚烈的人。不太善于说谎。只好随口找了一个憋脚的借口道:“某突染小疾,不能再胜任争战之劳,今欲率军返回长沙休养,现见到诸公亦好,孙某只能遗憾的向各位请辞,与诸公分别,待孙某小疾康复,再来与诸公一起与董贼作战!”
“哼!”袁绍脸色一变,冷起脸来,皮笑肉不笑的道:“孙文台真的染疾?不似吧?我看。文台之疾乃害自传国玉玺乎?”
孙坚听袁绍说出传国玉玺,他不由大惊失色,没有想到袁绍竟然已经知道他得到了传国玉玺之事。
不过,孙坚强自镇定的道:“此言何来?”
袁绍冷眼看着孙坚。直指孙坚道:“今兴兵讨贼,为国除害。玉玺乃朝廷之宝,公既获得,当对众留于盟主处,待诛了董卓,归复朝廷,如此才是正理。可是今尔欲匿之而去,意欲何为?”
“什么?玉玺在某处?”孙坚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带走传国玉玺,他自然是怎么都不肯承认传国玉玺在他的身上了,装出一脸糊涂的样子道。
袁绍见孙坚还想否认。不由怒喝道:“枯井之物今何在?”
“什么枯井之物?都不知道尔在此说什么!”孙坚亦装怒道:“尔又凭何说我得了国宝?”
“呸!莫再狡辩!从取出,献与盟主,别徒招祸害,传国玉玺岂是尔此一武夫所能据之?”袁绍见孙坚矢口否认,亦怒呸了一声,语气相逼的道。
孙坚见袁始身后,66续续的驰来众诸侯,而且,诸侯大军已经展开,如果再不能摆脱自己私藏传国玉玺的嫌疑。恐今日难以安然离开这里。他情急之下,大声指天为誓道:“吾若果得此宝,私自藏匿,异日不得善终,死于刀箭之下!”
古人非常重誓。孙坚如此当众毒誓,不少还不太知情的诸侯纷纷出言道:“文台如此立下毒誓。相必是没有得到传国玉玺罢?”
“吾有人证在此,容不得他抵赖!”袁绍见孙坚如此强硬,愣是不肯承认其得了传国玉玺,当下怒喝道:“来人,带人证!”
一会,在打捞那枯井宫女时亦在一旁的那个袁绍同乡被带了出来。
“哼,孙文台,你睁大眼睛看看,打捞的时候,可有此人在旁?”
这人已经混至孙坚的亲兵,孙坚自然认得,但是,现在他亦只能装作不认识,有点恼羞成愤的呛的一声拨出佩剑,挥剑便要冲过去将那军士斩杀,他一边喝道:“袁本初!别欺人太甚!尔随便带出一军士便说某得了传国玉玺,那某的军士亦说是你得到了玉玺,试问众人相信么?”
袁绍见孙坚居然顽固至此,不但有了人证都不承认,还反咬了他一口,不由恶向胆边生,亦拨出长剑,当的一声架住了挥剑劈来的孙坚,道:“孙文台!你敢斩吾军士?欺我袁绍好欺负么?”
“哈哈!诸公!听到了吧,他袁绍的军士,想不到堂堂一盟主,居然如此诬蔑我孙文台!”孙坚勒马,大笑了两声,冷声道:“我孙文台已经受够你们袁家兄弟的气了,前段时间,无故克扣孙坚军粮,导至孙某因为粮草不继而军心散乱,在汜水关前损兵折将,这笔帐,我都还没有和你们算,现在竟然又想诬陷于我?难不成,你以为我孙某几万军士的刀不利?如此盟军,散了也吧,我孙文台从今天起,宣布与盟军脱离关系,不再受你这狗屁盟主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