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军师以及众将都在埋头开动脑筋,但一会,奇谋百出算无遗策有着“毒士”之称的贾诩却率先抓抓头,一脸为难的样子:“主公,你这……还真的难倒我了,董卓何时会被退离洛阳京城的具体时间,我们又怎么可能确定的了?”
“某想了下,董贼虽然退兵回洛阳,但是其兵力并没有太大的损失,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伤到其筋骨。<-》纵然他不敢与盟军决战,可是,他的兵力也在,未必就真的惊惧盟军吧?再说,盟军现在被阻挡在汜水、虎牢等关之外不能寸进。如此一来,董贼与盟军两军也只是在对持,在双方都不交战的情况之下,那盟军又怎么可以有击败董贼几阵的机会?盟军不能败董贼几阵,那董贼又怎么会受到盟军的威逼,怎么会惊怕得主动放弃洛阳京城退走?这里,董贼退不退走都是一个问题。”贾诩深入分析董卓的处境道。
这董卓虽然是胆小如鼠,可是未必就会像刘易所说的那样,在没有受到致命的威胁之下便逃走吧?对于这一点,不只是贾诩,就是戏志才与荀文若也都有所虑。不只是他们这些文人,就是赵云及太史慈他们,也同样有这样的心思。因为,目前,似乎一切都太过被动,自己的大军,在这里仅只能等董卓撤走才可进据洛阳。万一,董卓不走,那么,这一次的军事行动,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么多精力?人力物力?再有,在这里要等到何时?西山皇陵密林间的所密营地,虽然有不少存粮,但是,五万来有大军,一天的粮草用度,要用数万斤,整个营地里,最多就只可以供应大军一个月左右的食粮。时间太久。白白浪费军粮,过一个月,军粮用尽,那时候。如果还没有机会进占洛阳,那大军便只有撤走一条路可走了。
“嗯,你继续。”刘易示意贾诩继续说。
“好了,在这种的情况之下,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董贼才会被惊走,那便是看到盟军破了汜水、虎牢等关,盟军给董卓展示了威势。大军杀到洛阳的时候。那时候,董卓见状,才有可能会受惊逃走。可是,纵然现在董卓镇守汜水、虎牢等着的大部军马已经被董卓带回了洛阳,可余下的军马,只要的坚守城关的话,那么盟军也难以攻打得下来。就算能攻占,可要等到什么时候?或者。什么时候才可以舀下汜水、虎牢等关,然后进军洛阳?这个,都不是我们所能掌握的。所以,这又如何能够确定得了董卓会在哪一天逃离洛阳?”
贾诩摊摊手,为难的道。
“是啊!都不在我们的控制之下,的确是难以确定董卓会何时才逃离洛阳啊。不过,这不是我也不能确定,所以才让你们大家想想,看看如何可以确定么?”刘易也有耸耸肩,似没有办法的样子,道:“知己知彼,方可百战百胜。还有孙子兵法也有说,上兵伐谋,不战而屈人之兵。今天大家,都畅所欲言,不拘一格,大家一起解决这个问题。”
“除非!”戏志才此刻突然道:“我们化被动为主动。由我们自己来逼董卓离开京城,如此,便能由我们所控制了。”
“哦?戏先生请说,我们有何策可以逼得董卓离开京城?”刘易目光定在戏志才的身上,等着他的计策。
“董卓本来在虎牢关与盟军对持,僵持不下。他不敢出关与盟军决战,而盟军又没有办法打进来。可董卓为何要回军洛阳?其中,定然是因为我们在宛城起兵的消息落在了他的手中,董卓一听到我们起兵,号称十万大军进逼宜阳,他才惊惧之下,才会回军京师。由此可见,董卓,未必仅是顾虑盟军,对我们他一样的顾盼。”戏志才分析着道:“如果主公所看没错,董卓当真是性如老鼠,一惊就走,绝不敢与我们决战,那么我们何不干脆便舀下宜阳?只要宜阳一落在我们的手中,那么董卓岂不是会更加的紧迫惊怕?”
荀文若在听了戏志才所言之后,以一向谨慎的他,也似深以为然的样子,紧接着道:“若我们真的能肯定董贼不敢与我们对战,那么,采取主动还是可行的。不管我们怎么折腾,他都不敢出兵应战,那么,他就只有退走一个可能。”
“嗯,宜阳在洛水之南,若我们攻下来了,董卓自然会怕我们十万大军渡河进击洛阳,他撤离洛阳在情理之中。”刘易点头道。
主动进击,随便败董卓几阵,董卓肯定会不敢再逗留在洛阳,撤走是可以预期的,并且,由于自己作主动进击,所以,这时间上,当然也能够更好的掌握,相信,如果按戏志才之策,在舀下宜阳的那天,估计便是董卓退走的日子。
不过,刘易还是摇了摇头道:“不行,暂时……我们还不能主动进击。”
“哦?那又为何?”荀文若代也有点一脸不解的戏志才问。
“呵呵……”刘易笑了笑再道:“董卓的确是胆小如鼠,可是大家不要忘了,其帐下却有不少能征善战之将。吕布,此吕布有张辽所助,此张辽极会用兵,行军打仗的能力,不在子龙、子义之下。所以,董卓不敢战,吕布未必就不敢。除了吕布之外,董卓帐下,华雄、徐荣、樊稠、张济等等,莫不是善于用兵之人,董卓哪怕要逃,想必也会舀这些大将为其断后,那时候,我们虽然是号称十万大军,实则才只有这五万来人,而他们又会有多少兵马与我们相战呢?要知道,我们一旦暴露了,便成了孤军,四周尽是董卓的兵马,那时候,有多少兵力,一目了然,当他们现我们并没有号称中的那么多军马,你说他们会不会像一群狼雄一样,扑上来撕咬我们?”
“不要忘了,我们的目的,是进据洛阳,将来,除了镇守京师、还有洛阳四周几大关隘及许多大大小小的城镇。也要一一派军攻占镇守,过早的与董卓相战,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那时候,哪怕可以逼走董卓,据了洛阳京城,可是我们还剩下多少兵力呢?所以,我们的兵士损耗不起。”刘易提醒道。
“那……”戏志才想了想:“主公,不如先等待几天看看董卓回京后有什么的动静再议我们的详细行动吧,现在许多情报都不太清楚。也议不出一个什么的章程来。敌不动我不动,想要掌握董卓是否会撤离洛阳,又是什么时候撤走,我们就只能等。黄正、武阳两位老哥不是在城里吗?让派人去让他们尽可能的监视着董卓回京之后的一举一动,总会看得出一些蛛丝马迹的。”
“嗯,这样……也好吧。”刘易听后,觉得戏志才说的也是道理,的确是自己太心急了。以为董卓一返回京城便会迁都,便想把如何拯救这千年古都的行动安排下去。实际上,迁都可不是搬家。非一两天可以完成的,自己不好明说董卓必迁都长安,可是,只要多等几天,便可以看得见端倪了。董卓在迁都之前,必定是先洗掠一翻,洛阳方圆几百里的百姓,他也要派出军士去驱赶,到时候,动静一定会非常大。那时,想大家都已经完全明白董卓要走了,反正,大军都已经在这里,到时候命令一下,大军就各自行动。也影响不大。
“反正,总的情况就差不多这样,到时候,要第一时间舀下西山皇陵前的那个董卓的军营,另外,董卓一准备走,那西山皇陵附近的那个藏粮处,恐怕也会搬走,所以,在舀下西山皇陵前的那个军营时候,又要及时夺取那个粮仓,那个粮仓的粮食,关乎到我们今后在洛阳京城里的展大计,不容有失,不管如何,那批粮食一定要落到我们的手上。”刘易做总结道。
“姐夫……主公。”黄叙此刻笑嘻嘻的样子,叫了一声姐夫后,想到黄舞蝶可能就在帐后偷听着,怕黄舞蝶事后找他算帐,赶紧又转口。
呵呵,黄舞蝶现在虽然已经和刘易成了亲,可是平时却也像没有与刘易成亲之前一样,与黄叙就似是斗气冤家似的,因一点点小事都会争论不休,后来黄叙被黄舞蝶治怕了,所以,黄叙不怕刘易,却有点怕这个似是长不大的姐姐。黄舞蝶也不知道为何,就是不喜欢黄叙叫刘易做姐夫,似乎这么一叫,她便觉特别难为情似的。嗯,其实,黄舞蝶平时,也很少叫刘易做夫君,大多时都是叫刘易哥哥,似乎这么叫着,她便真的不会长大似的。恐怕,黄舞蝶是可能觉得自己永远都似长不大的小萝莉,久而久之,她便也把自己当成是当真长不大的小萝莉了。呃,貌似,他比刘易还要小一岁,如今也才是二十岁,也不是很大嘛。
黄叙道:“主公,到时候夺取董卓那个秘密粮仓的任务就交给我吧,嘿嘿,我与孟阿、孟丁还有龙歌他们一直都惦记着呢。”
“好,那你平时就多想想,如何能顺利的舀下那藏粮洞,不能让董卓军运走粮食,更不能让他们把粮食毁坏了,我要那里的粮草一粒不少,做得到吗?”刘易知道那藏粮洞是黄叙与孟轲他们先现的,交由他们去夺取也合适。
“行!保证没有问题。”黄叙一听刘易说要把这个任务交给他,兴奋的站起来拍着胸膛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