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粗中有细,比文丑这个粗暴的家伙稍为稳重一点,现在手下就只有这么两三个好打一点的人,刘易也只能如此作安排了。
和文丑步行至城东区域的郎中张府,到了门口后,只有张府家人进去禀报。
不过,刘易这一来二往,都成了张府的常客了,所以没等禀报便进了张府。事实上,刘易在洛阳还真的没有几个有来往的朋友,来来去去,好像就只有张钧一个比较熟络一点。
别的,像卢植、荀文若等等,刘易还没有到他们的府上去逛过。现在的郎中张府,其实已经等于是刘易和众位三国名士的联络地点了。
张钧正好在家,见到刘易踏入大堂,他一见就怒道:“好小子,来我府上都没带酒,咱穷,买不起怀春酒,不带酒的不欢迎!”
“额……”刘易一点都不在意的拍了拍额头,大大咧咧的走到一张矮宴桌后盘腿坐下,道:“张大人放心,今晚我不是来和你喝酒的,再说,上次我不是送了几坛酒过来么?才几天啊?就喝完了?”
“去去,才几坛酒而已,加上这几天被卢植那老东西来打劫了几次,早喝完了。”张钧一脸不满的样子道。
“好好,是我不对,今晚真的有事,就忘记带了,改天再送来,如果你能答应我的事,我就管你喝一辈子的酒,你想要多少,就尽管去我家里搬。”刘易知道这些喜好黄汤的大人最近非常着迷怀春美酒,每次见面,必说喝怀春的,赶紧把话题引到正事上去。
“哦?还真的有事?”张钧见刘易不像是说笑的样子,还许下管喝自己一辈子美酒的承诺,不禁心生警惕,疑惑的问。
“嗯,是这样的,我想……”刘易抓抓头,想了想措词道:“我想请张芍姐姐帮帮忙,因为我那医馆里太多伤病者了,我看不过来……”
请张芍到医馆来当坐堂大夫,这相当于是让她一个妇道人家抛头面,如果直说的话,张钧估计不会答应,所以刘易得说得巧妙一点。
“就这事?”张钧不待刘易说完,便打断问。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
“哈,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行行,不就是让小女去为伤者治病吗?这是好事啊,前段时间我不是让她去为义兵治伤了么?她回来后好像比以前开朗不少,让她去帮帮你的忙没问题,不过,那酒嘛……”张钧现在有点怀疑刘易说管自己一辈子酒的话是不是在说笑了。
“既然张大人没问题,那么酒也没问题,张大人能喝多少尽管去搬就是了。”刘易听张钧答应了,心里一喜,拍着胸膛道。
等摆平了张芍,张钧岂不是等于自己的泰山老丈人?这酒的事,他能喝多少就随他喝去。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你等着,我去搬酒来,咱两喝酒。”张钧一脸欢喜,带点狡黠的道:“上次你送来的酒我藏起了一点,嘿嘿,要不然,早被他们抢完了。”
“啊?酒我真的不喝了,这事也总要和张芍姐姐说一下吧?”刘易年后都还没有见过张芍,哪怕是没能见识到她的真实面容,看看她的身材也好。
“哦,也是,她在后院,你自己进去找她说吧,呵呵,这次不用藏着捏着了,你不喝我和文丑兄弟喝,你可说好了给我送酒来哦,不送我就自己去搬!”张钧不疑有他,没有多想,喜颠颠的跑去取藏酒了。
后院?嘿嘿,终于有机会进入张府的后院了,刘易看了看文丑,便留他下来陪张钧喝酒,自己则径直走进了后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