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左不紧不慢地走向那把镰刀,在这把镰刀旁边夜左感受到这把镰刀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夜左的手微微触碰了一下这把镰刀,在这把镰刀刀刃的后端一团紫黑色的火焰忽然燃烧了起来,这火焰看起来温度并不是很高,放在木质的桌子上,桌子丝毫没有被烧到。
白河等人都默默地看着夜左,他们已经确定了这把镰刀的主人的确是眼前的这个人了。
早在夜左醒来之前银狐世界和玄狐都曾经触碰过这把镰刀,当他们的手触碰到这把镰刀的那一刻,他们能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冷从手指传来。他们尝试把这把镰刀拿起来,但是这把镰刀就像是有万钧之重,他们也只能微微抬起来一点。
“呼……”
夜左把手放在这把镰刀上,他也感受到了那股刺骨的寒冷,可是当夜左尝试将这把镰刀拿起来的时候,夜左发现这把镰刀就像是和桌子连为一体似的,无论夜左怎么用力这把镰刀始终都没有被夜左移动半点。
“果然还是不行吗?”
白河略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他原本以为这把镰刀是认主人的,可能是只有莫辰才能拿得起来。不过现在看来是自己理解错了,眼前的莫辰也没有能力将这把镰刀拿起来。不过仔细想想只有那些灵器才会认主人吧。如果这真的是一把灵器的话自己即使是不懂武器也能看得出这是个宝贝。
“师傅这把镰刀真的是这个小子的吗?”
玄狐面带质疑地看着夜左,师傅不懂武器但是玄狐对武器却有些研究。根据这把镰刀的质感,玄狐能感受到这绝对是一件四夕级以上的武器。四夕级以上的武器,即使是镰刀这样冷门的武器也会拍到百万金以上的天价。
玄狐当然不会怀疑自己的感觉,但是他却没有对师傅和银狐说这把镰刀的品阶。玄狐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如意算盘,如果这把镰刀莫辰不能用的话那么他就可以归到自己手下了,自己身为师傅的大弟子这点要求师傅应该是会答应的。虽然自己根本拿不动这把镰刀,也根本不会使用镰刀,但是他完全可以把这把镰刀拿到拍卖场去拍掉然后换一件自己适合用的武器。
“玄狐,这是你身为师兄应该说的话吗?”
白河皱着眉头对玄狐说道,他觉得玄狐越来越不把自己这个当师傅的看在眼中了。玄狐的天赋可以说是在同龄弟子中数一数二的了,他的实力也是在门派中数得上前十位的存在。可是让白河死亡的是这个玄狐实在是有些狂妄。
“哼。”
玄狐冷哼一声然后直接转身走开了,在白河的注视下他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大步地走出了房间。
夜左看着玄狐离去的背影皱了皱眉头,他觉得这个玄狐有些过分了。
“哎,师兄!”
银狐师姐看到玄狐那么没有礼貌地离开也感到一丝诧异,平时的玄狐虽然并不是很听师傅的话,但是还没有今天那么过分。银狐师姐觉得今天的玄狐有些古怪便一边向师傅道歉一边追了出去。
“真是作孽啊。”白河喘着粗气坐在了桌子旁边。看到爷爷生气了,小书绫从门后面默默地走到白河的身边,然后倒了一杯水递给了白河。不知道为什么,小书绫从一开始就没有敢和夜左接触。
看着刚刚那突然的一幕小书绫明显是有些害怕了
“师傅别放在心上了,可能是玄狐师兄从外面回来有些劳累了吧。”
夜左替玄狐打着圆场,夜左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说都没用,但是夜左觉得自己现在应该说些什么,毕竟刚刚的争吵是因为自己开始的。夜左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在这里继续带下去。
如果夜左还是以往冰冷的样子,他肯定不会给玄狐说这话走出去的机会,只是瞬息之间,夜左就能让玄狐人首分离。
可惜啊可惜,夜左现在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过去,他忘记了自己本是皇朝中威震一方的存在,他忘记了自己本是一个杀人都不会眨眼的人。一个至尊之境的强者如今竟陨落到一个小木屋里受着窝囊。
“哎……实不相瞒啊,其实我本是青昼门的内院长老,青昼门想必你现在也不知道吧。我们这个门派可以说是整个白岩帝国中数一数二的门派,因为我最近在研究一个东西所以想来一个清净的地方安心研究,没想到这一研究就是三年啊。”
白河叹了一口气,他对夜左毫无保留地说出了自己的来历。也许是他正在气头上,看着夜左不想是那种阴险的小人,即使是知道了自己的来历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所以他便向夜左说明了自己为什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