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哭了吗?我为什么会哭呢?
夜左握着项链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夜左的脑海中忽然一个冷艳的脸庞闪过,这只是一瞬之间的事情,夜左并没有看清那个脸庞的真正样子。
老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夜左在看到这项链的第一刻就流下了泪水,可是他自己却不曾发觉,在夜左的心中原来这个项链的地位是那么重啊。
“不如这样吧,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你以后就留在我的小店里帮帮忙吧。看你的实力那么弱出去的话如果又遇到了你那个仇家恐怕你又会引来杀僧祸,在我小店里帮帮忙我会定期地发给你工钱,你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你若是走又能去哪呢。”
老人的眼睛撇了一眼桌子上那把放着寒光的镰刀,可是老人不明白的是在这个男子身边为什么会有一样那么沉重的镰刀。老人一开始本想是将夜左和他身边的东西一同带回来的,可是老人没想到的是这把镰刀竟然比这个男子还要重!
老人自己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先将夜左救了回来,然后又出去取的镰刀。白河其实并不懂武器,他只是一个药师,除了药品他几乎什么都不在行,至于这把五夕级的魔烬之镰,他自然也是认不出来的。
白河觉得这个男子身后肯定是有点故事的,把他丢出去太危险了,反复想了想他发现自己的两个徒弟经常在外面帮忙卖药不在这里,平时采药都是他一个人带着小书绫,自己刚好缺一个帮手。
“这……”
夜左稍微犹豫了一下,但是他转念一想自己如果真的要走的话还真的没有归处。夜左看着白河然后默然点了点头。
“请您做我的师傅吧。”
夜左想起来对白河施礼,但是夜左知道自己不能再动了,要不然伤口又会裂开。白河微微按了按夜左的胸口表示不必多礼:“也好,我也正有此意。”
白河笑着捋着自己的胡子,说真的他还真的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子不错,虽然他身上很脏而且脸上灰不溜秋的给人一种邋遢的感觉,但是这个男子身体看起来却很适合习武,或许以后会成一个人才。
夜左失去了自己原本的记忆,而那个高冷的夜左已经不复存在了,夜左原本生活的地方所有的人都知道,在那里夜左变得冷漠无情妖异无比。但是现在夜左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过去了,他要开始重新接触这个世界。
以后的路或许还很长。
夜左觉得自己应该有好多事情要做,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但是夜左始终都没能想起来。正当夜左纠结的时候,白河的声音传了过来。
“年轻人,要不你说一个称呼你自己的名字吧,以后生活在一起总得有个称呼不是。”
白河看着夜左,他好像想试探一下夜左的才华。
“还是请师父赐名吧!”
夜左微微动了动身子就当是行礼了,他知道自己欠下的礼数是要补回来的。说道起名,夜左忽然有种厌恶的感觉,好像他以前最讨厌起名字了。说道名字,在夜左的脑海中几个模糊的名字飘过,但是夜左觉得这几个名字太女性化了。可当夜左再想去回忆那几个名字的时候,夜左却再也想不来了。
“嗯,其实师傅我也没什么文化,看你身边带着镰刀,那么就叫你小镰刀吧!”
白河得意洋洋地看着夜左,可是却收到了夜左鄙夷的目光,白河同样看看小书绫,发现小书绫也正以相同的眼光看着自己。
白河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名字好像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啊!
夜左流下一丝冷汗,他忽然有种想收回刚刚那句话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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