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老姐姐你可算是来了,”王彩月赶忙迎了过去,扶着她就要往里带。
“别忙活了,我就过来说几句话。”劳媒婆才一开口,王彩月心中就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你家小子的婚事估计要黄了,”果然,劳媒婆说出来的话,让王彩月差点站不住。
“可是有什么不妥?”
劳媒婆看着站在边上的父子三人,叹了口气,“我家那个老姐姐这两天没有撑住,现在家里正办着丧事。
本想说服许诺,趁着热孝把婚事给办了,可这丫头认死理,非得给她娘守孝。”
如果别的事情耽搁,可以疏通一下,可这是守孝,外人可没办法插嘴。
“怎么会这样?”王彩月捂着胸口,她都已经打听好了,这附近有两座院子要卖,她正在对比,现在什么都完了。
“这事也确实是没有办法,还好,许姑娘也知道这是她理亏,故意让我过来跟你们说一声,此事作罢,这是她的一点心意,之前那事就算了。”
劳媒婆说完就往她手里塞两个银锭子,朝着已经傻住的父子三人点头就转身离开。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王彩月突然间坐地嚎哭起来,让他们父子三人觉得莫名其妙。
难道不是好事吗,都不用做,就有十两银子,这上哪找这样的好事?
而且有了这两锭银子,他们的日子也能过得松换一些,要是真的找到同乡,这回去的口粮就有了。
古元木走过去,从她手中把银子拿回来,塞到怀里。
王彩凤急了,“你这是要干啥?把银子还给我。”
古元木,“之前都是把银子交给你的,可你看你把这个家当成什么样子?
这银子我先保管着,这可是咱们家最后的希望。”
说完就招呼两个儿子,“现在雨也停了,出去看看有什么活可以扛。”
看着相携离去的父子三人,王彩凤木木的看着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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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最后一天,古文恒把所有卷子一一的摆放好,等到监考官过来把卷子收走,这才开始整理自己的行囊。
细心的把自己的每一样东西都收拾好,就安静的坐在床铺上,静等着离场的消息。
还是同样一身白袍的书生,也学着他的模样,把整个号舍恢复刚来的样子。
“离场,”等到期盼的声音传来,古文恒把所有东西都扛在身上,朝着对面的书生点点头,就大步往外走。
因为他有提前做准备,可以说,他是赶在大门开启之前,第一个出现在大家面前。
“出来了!”外面等待的人开始激动起来,蠢蠢欲动的想要往前挤,却被侍卫拔刀,吓得又退回原来的地方。
古文恒环顾一下,一眼就看到车顶那独有的记号,拨开人群就往外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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