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身子,正要拿起鸡仔细查看,旁边的方婶子说话了,语言讽刺道:“你做什么,死了的鸡都不放过吗?”
陆卿言回过头看着方婶子,难怪她总感觉人群中有两抹怨毒的视线看着她。
原来是方家婶子。
陆卿言轻佻一笑,“方婶子身上的伤好了吗?”
说起这件事儿,方家婶子就气得咬牙跺脚,“你个小贱蹄子,还敢跟我提那件事儿?!”
陆卿言无辜地抬了抬下巴,对周围的村民说:“大家看,我好心问候方婶子,方婶子却这般辱骂我,到底存了什么心思,既然容不得我一个人外人进来,那为何又要给我登记。”
一时间,各种各样的神色落在方家婶子上,村民们议论纷纷:“这方家婶子也太过分,上一次我就看到她对陆姑娘出言不逊。”
“对啊,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总是针对陆姑娘,陆姑娘长得多好呀,人又勤快。”
“我猜呀,是因为余公子呢,没看陆姑娘跟余公子是一块来的吗?方卉那丫头不就……”后面的话,她不说明眼人都懂。
陆卿言这番话,险些把方家婶子给气晕了。
方婶子听到旁边的闲言碎语,立即慌张道:“这死丫头,牙尖嘴利的,大家别听她胡说!”
余白转移话题为陆卿言解释,便在一旁冷冷地打断道:“村长,陆姑娘略懂医术,不妨让她看一看。”
此时,太阳已经日上竿头,想必村里的人没有寻着福伯,所以才在这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福伯偶尔会出去采药,这一采,就是从早到晚,村里也没有第二个懂医的,便只能在这干等。
听闻陆卿言居然会医,无论真假,他总得卖余白一点面子。于是村长咳了咳,便竖起了威严,“弟妹,莫要闹事,你先在一边坐着。”
方家婶子顿时感觉身上之前被打的伤口,更疼了。
有了村长的话做保证,陆卿言这才继续。
她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紧接着又抬头问:“谁会除鸡毛?”
“我会。”一个晦涩的声音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