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言听后,心中感觉到一股温温热热的暖流从全身流淌而过。本来她还打算今晚深夜偷偷溜到河边去洗澡。
现在天还不算太冷,冷水澡应该还耐得住。
但她没想到的是,余白观察的如此仔细。
陆卿言坐在一旁,百无聊赖,便与他聊起来,“你能和我讲讲,你以前的事情吗?”
余白淡淡撇了她一眼,抿了抿唇,道:“你问这做什么?”
陆卿言歪着头,盯着他的双眸,试探道:“有些好奇,你如此全能的一个男子,难道会的东西都是无师自通?”
余白收回视线,手里把玩着柴火,语调平平地说,“大部分都是福伯教的。我无父无母,福伯从湖上捡到我,但我体弱多病,长年卧病在床,便很少出门。”
这话的确是和村里人所说的一致。
余白的声音再次传出,“后来为了强身健体,福伯便教了我捕猎,我从小练习,所以箭术了得。”
余白几句轻描淡写的话,顿时把陆卿言的疑问打回了原型。
听起来,好像挺合理。
陆卿言皱了皱眉,也没再多问。
虽然她感觉余白心里有心事,不过他不愿意说,那么她也没必要多嘴。
不一会儿,水便烧温了。
余白打开锅盖,耐心地掺和了些冷水进去。
“快去洗吧,等会儿凉了容易感冒。”余白把桶提进去那个三角墙的地方,淡淡道。
陆卿言僵坐着,脸色有些不自然问道:“那个……我进去洗,不如,你出去偷偷风?”
余白淡淡撇了她一眼,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面不改色地回答:“如若我出去了,万一有贼人来了怎么办?”
陆卿言:“……”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