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土鳖嘛,又不是学化工的,不会搞蚊香,只好用土方法驱蚊,不算丢人。
连续几个晚上如此驱蚊虫后,每天早上起来,冯永习惯性地在蚊帐里四处找找,发现蚊帐里没有蚊子,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嗯,这应该是一个美好的一天。
阿梅把门口的残灰打扫干净,然后端着脸盆进来,服侍完冯永洗漱完毕后,问道,“主君,今天是重五节,主君要吃几个角黍,婢子好去安排。”
“角黍?”冯永一怔,“是什么东西?”
端午节,不是应该吃棕子吗?
话说,这屈原是楚国人,而楚国不正是在南方?难道传说是骗人的?现在还没有棕子?
“角黍是这边人的叫法,也有些地方叫棕。主君……”
阿梅犹豫了一下,问道,“难道不吃吗?”
重五节吃角黍,这可是习俗呢!
“有棕子?”
冯永心道果然端午节是我们中国的嘛!
“重五节吃角黍,自然是有棕。”
虽然角黍的叫法有点怪,但冯永没在意,当下就有些流口水。
小时候老妈做棕子那叫一个好吃,黏而不粘,又香又软,后来离开家去了北方,好多年都没吃过了。
而且后来连过年的气氛都淡了,更何况是端午节?
所以后来越到后面,越是觉得过年过节没什么意思。
每年的端午节也就是在大街上随便买两个棕子意思一下。
当天早上的晨练冯永都没有多少心思,匆匆忙忙地锻炼完身体后,就回到吃饭的厅堂。
赵广王训等人早已坐好,就等冯永了。
每人面前的案几上都摆着熬好的小米粥和棕子。
冯永拿起一个棕子看了看,包得挺不错的,和后世大街上卖的三角棕有些相似。
“好了,开食吧。”
冯永迫不及待地解开一个棕子,只见里面是黍米,这才有些恍然,怪不得叫角黍,倒也物如其名。
一股隐隐约约地草药味飘进冯永的鼻孔。
“这是……艾草的味道?”
冯永迟疑地问了一下。
“回主君,正是。这叫艾香角黍,是用艾叶浸米后再裹上,故有艾香。”
阿梅回答道。
赵广那边已经一口吞了一个,赞道,“阿梅娘子的厨艺就是好。我以前吃这角黍,都是带着苦味,哪像阿梅娘子做出来的角黍,不但没苦味,竟然还带着香味,好吃!”
“角黍带苦味,是因为用灰汁浸过黍米再裹菰叶,婢子这角黍用的是艾叶泡水后再浸黍米,所以不会有苦味。”
阿梅解释道。
冯永咬了一口,嗯,可能是阿梅用了某种方法,让黍米变得发黏,而且那隐隐约约的艾香味也让棕子多了一份味道。
只是为什么没有馅?
没有馅的棕子,不就是白棕?
作为一只既是咸党又是甜党的土鳖,连咸和甜都不让我选了,搞毛啊!
没有了咸党和甜党之争的棕子,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