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栀。”他哑着嗓子喊了一声。
“栀栀。”他哑着嗓子喊了两声。
那窗户本来被他焊上了铁板,傅幼栀一脚就给踹开了,谁知道,不过他做饭的功夫,那铁板已经变成了金光闪闪的金板。
傅幼栀又把自己给封了起来。
“栀栀乖,必须要吃晚饭。”他又喊了一声,略带了几分无奈和无助,把她封在房间里,本来就是他做出来的过分的事情,现在傅幼栀拿这招对付他,反倒是他没有了办法。
反正就是他无论如何喊,傅幼栀那房间里,就是不出声。
是他惹她生气了,在这段关系里,她永远都是掌握着主动权的那一个。
她永远是高高在上,权利滔天的财神殿,他过度沦陷,早就沦为了人臣。
保镖给他搬了把椅子,他把饭菜放在身边,坐在椅子上,自嘲又无奈的点了一支烟。
烟雾飘渺中,他将这两天一直都在创作的作品终于完成了。
是那日在财神殿中,她一袭宽松的白袍,眼前蒙着白绢,在晦暗的空间里,在雪白的宣纸上,疯狂书写的场景。
不过在他的笔下,她泣血的每一次落墨,写的都是“顾砚臣”三个字。
完美。
这是他这么些年最完美一幅画作,实在太完美了。
顾砚臣自己都忍不住多欣赏了片刻,楼上窗户“吱呦”一声,怎么叫都不应的傅幼栀,从窗户缝隙里探出来一个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