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晚上抵死缠绵时留下的痕迹。
雪颈,吻痕,裴翠,妖娆的粉红和盈盈的翠绿在雪肤上跳跃,实在美的不可方物。
他的手凉,翠却更凉,戴上的瞬间,他的小拇指,还故意划过她吻痕最深的地方,傅幼栀的身子微微一颤。
他太坏了!
他当着这么多人,折磨她,欺负她!
傅幼栀却动都不敢动,贝齿紧紧咬着下唇,生怕不小心吐出什么不正经的语调出来。
“呵,穿的什么舞女站街的衣服呢也配得上这条收藏级别的帝王绿”
沈沐在旁边酸的要死,这条项链几乎算得上是沈家的镇宅之宝了,隐隐的都要有些灵性了,
“简直不成体统!”
她的话也没错。
傅幼栀这件将将包臀的旗袍,本就带着几分不正经,现在颈子上的盘扣也被解开了,大片的脖颈和胸前的雪肤露在外面,还带着这样珠光宝气的项链,的确有些不搭。
怎料,还不等顾砚臣骂回去,沈老太太已经把手中的汤匙一撂,狠狠砸在了骨瓷的小碟子上,一声脆响,继而就是她恨铁不成钢的声音,
“你呀你,就知道酸,就知道酸!小姑娘当然得趁年轻,穿些漂亮衣服,这小旗袍你穿才是不成体统呢!”
“什么搭不搭,配不配的,这就是我给搭配的,我觉得好看极了!我看谁还敢酸酸酸酸,我看你就是个酸黄瓜!”
沈老太太的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她这辈子三个孩子,沈云,沈沐,还有沈南桥,沈云倒是嫁的早,谁知养了个白眼狼顾以丞。
沈沐和沈南桥两个人,一个个的,都老大难似的不结婚。
按照她的逻辑,年纪一大把了一结婚,明显就是思想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