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一声。
精致的小礼服,变成了落在地上的碎片。..
傅幼栀的小脸红到滴血,连下唇被咬出了血都没有察觉到,她微微垂着眸子,头都不敢抬起来。
手被他反剪在身后,只能用金光烂漫的羽翅,勉强掩着自己这一身……
浅金色的头发温柔地披在身后,身后的两只大翅膀,裹着她完美的身子。
像是,像是,
像是西方教堂的壁画里,纯洁懵懂的小天使。
顾砚臣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
他陷入了深深的震撼之中!
仿佛一团热|火,直接冲进了顾砚臣的大脑里,全身被麻|痹,身子僵硬至极。
狭小的设备间灯光昏黄、暧昧,他的眼神拉着丝,粘在傅幼栀身上。
实在太美了……
“信,信了么?”傅幼栀难堪羞涩到想把地心挖穿,把自己埋起来,但是都已经这样了,还是至少先让他老公赶紧把她认出来再说。
顾砚臣的手指甲抠进了自己掌心的肉里,勉强维持着神志的清明,难得,难得他的栀栀,今日这么大方。
顾砚臣压抑住嗓子的颤抖,声音低醇像是浓到化不开的夜色,声音玩味,带着他习惯了的漫不经心的伪装,
“你这样挡着,我怎么看得清呢?”他缓慢到极致地说着,心跳和呼吸被他强大的克制力,控制的极好。
傅幼栀抬眼看他深邃的眸子,半分动情也没有……
一方面,傅幼栀十分气恼,她都这样了,他怎么还不能把她认出来?
另一方面,人间绝美尤物这样赤身果体的,他一只穷鬼居然毫不动心……
不可能,难道还没有认出来,还以为是那些作恶的神仙骗他呢?
只要不是百分之一百的确认,无论怎样的诱惑,他都是可以抵抗的?
想到这里,傅幼栀羞涩到苦涩的心,又泛滥起一丝丝的甜蜜,她咬着下唇,干脆闭上了眼睛,闪烁着金芒的羽翼,微微露出了一些缝隙。
顾砚臣满心满眼,都是她。
实在是,再也克制不住了。
他将她狠狠地揉进了怀里,早都难耐到格外火热的chu,印在她的眉心,刻在她的眼帘,浅浅啄着她被自己咬破了的唇。
“栀栀……”
“唔~老公,”
傅幼栀感受着他浓烈的爱意,在他的怀里,一句整话都没有说完,呼吸就被他彻底掠夺了。
她雪瓷一般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胸膛,终于抽出来一口气,
“老公,松开我的手吧——”
顾砚臣一边描绘着她优雅的天鹅颈,一边在她颈子边,微微叹息,
“疼吗?”
“倒也,嗯……倒也不疼,”
傅幼栀的身子被他控制在掌心,早就失去了理智和思考,呼吸伴随着他的重吻起起落落,没有任何谎言,
“不疼,就是觉得有些让人羞……”
她欲神姐姐给她讲过不少特殊的赤鸡的pose,勉强记得,这也是其中之一来着……
“不疼就好,”顾砚臣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气声,乱成一团,隐约又是几声衣服落地的声音,
“栀栀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