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本身就具有的杀伤力强大的能力?”
“有什么不同吗?不都是正当防卫。”我不以为然地说
她的脸上依旧挂着恶心的笑容:“啊,是啊,我想萧小姐大概对我们的法律不是很清楚,让我来举一个你们麻瓜世界的例子吧――当一位小姐面临抢劫时,如果她使用格斗技击打劫匪,那么她是无罪的,但如果她掏出一把枪给了劫匪一梭子弹,那么她就有罪了。因为她非法携带枪支。”
额滴个神啊,你们究竟得有多恨我啊,居然还特意为了我的案子跑去研究麻瓜法律。
就在我苦于不知该如何辩驳从而使自己逃脱牢狱之灾时,那扇上着锁的黑色大门又一次被人拉开了。一瞬间,白炽的光射进阴森幽暗的审讯室,我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我听到陪审团们低声地交头接耳着。
我听到皮鞋与冰冷的地板有力的摩擦声。
最后在一只毫无温度的爪子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时,来自门口的光亮消失了,世界重新归于黑暗。
我想此时的我脸上的惊讶一定不会比腹肌部长少多少,怔怔地看着那个本该躺在医院病床上直哼哼地木乃伊。
死秃子牵着我的手依然绑着绷带,微微有些发颤,大概是伤病尚未痊愈的征兆。他没有说话,可整个人的气场却震慑的全场。最后他凌厉地扫了我一眼,甩下一个干脆利落地:“走。”
秃叔就这样以极为类似黑社会老大胁迫人的手段把我拖走了,在坐的五十多名自诩正义与爱的化身的法官竟无一人敢跳出来阻拦。
呃,这个……我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还是回去乖乖受审并且去蹲蹲大牢比较好……
我叫萧铅笔,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这是个神马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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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十分之困,我去睡觉了。。。。。。。。。。。。
*. 096_归
[聚众赌博真的不好。]
秃子前世可能是竞走运动员,他走的飞快,也许是因为他本身也厌恶魔法部这种满是铜臭味的地方,但也有可能这家伙只是在秀自己的腿长。面色严峻,脚下生风,看着他就好像是在看着一个披荆斩棘勇往直前的……嗯,魔王。
这种强烈的违和感让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没想到看起来正处于盛怒之中的秃叔耳朵依然很尖,他停下脚步,抓住我手腕的手又紧了紧。
“没、没什么啊?”严肃的笑容,是的,我想起来了,秃叔喜欢严肃、内敛、正经三位一体的笑容,立即切换成这种我差点没一口气把自己憋成内伤的模式,我严肃正经而内敛地说,“我只是觉得……教授,我们就这样走掉是不是不好啊,太拂魔法部的面子了吧。人家脸上挂不住的。”
他眉头微皱,像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会纠结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似的,有一言不发地拉着我继续前行,待到了魔法部的安全出口――也就是那一排壁炉前时,他用力地把我往里面一甩,害的我没一头撞死在炉壁上。看我用愤怒和不解的眼神瞪他,这家伙的唇角却勾了起来:“这里我会交代卢修斯去处理,现在,跟我回家。”他食指一挑,原本架在两个壁炉之间的、装着咕噜粉的土陶小钵就飞到我面前。
我没动,秃叔当然也没动,只是用眼神凌迟我。
诶……都在秃叔的兔子眼下混了这么多年了,可我的心里抗压能力还是一点儿都没有增强,虽然开了个不稳定的外挂,可我依旧怕死怕的不得了。极不情愿地拿过那钵子,抓起一把咕噜粉,可是却在说出地点之时,卡壳了。
回家?
我回哪儿去?
我还能回哪儿去?
使劲把手中的咕噜粉全部抛在地上,甚至把整个罐子都砸了:“我要回麻瓜世界,我要回中国,我要回家!”
“对不起,由于您提供了无效的地址,无法传送,请您再次确认地址的正确性,便于下次传送。谢谢!”一个冰冷的女声突然在壁炉内响起,她用英文和法文(大概是,我听不懂)说了两遍,然后归于平静。
我站在一堆疑似骨灰的东西中小声抽泣着,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陆飞那厮生的光荣死的伟大,甫一穿越就卖了未来黑吡oss一个大人情,尔后又活的那么风光如此潇洒,不仅美人在怀还白捡了个儿子,就是死也是直接穿回现实一了百了,为什么只有我这么悲剧!二年级的暑假穿一次,三年级的暑假穿一次,四年级还来!准时的跟大姨妈一样!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倏地,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脑袋,即便隔着厚厚的头发、大脑皮层和头盖骨,可我的中枢神经还是忠实的向我传达了来自对方掌心的寒意。“不知道你又在发什么神经,”秃叔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不悦,但要说这是生气,却也还达不到――如果硬要说的话,到有些像是无奈,“回家就是回我家――里德尔府。我不喜欢无关人士没事老不怕死的往我家壁炉钻,不过卢修斯说你似乎不太喜欢幻影移形,所以我今天才刚刚把我家的壁炉加入飞路网。”
是啊,您是谁啊,HP第一反派boss啊,您加入飞路网比我们加入校内网还简单,动动手指,轻松快键方便简单。
我无视挥开他的手时秃叔眼中一闪而逝的错愕:“去你的,那个死人宅才不是我家呢!没有空调没有电脑连赵陶陶都没有!”说完,我直接越过秃叔凭借记忆走向来时的路。
是的,我要从那个破旧的电话亭重返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