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宝贝,居然能在大白天里面发出耀眼的白光。这可真是神奇啊,我看了都傻眼了呢。”豫尧以着夸张的口吻,说道。
大白天发出耀眼的白光,也是个手镯......
这让楚歌心中更为汹涌起伏起来,莫非是——
不,这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是!
“啊啊啊......真想快点见到七嫂啊。”豫尧大大的叹着气。
楚歌瞥了眼豫尧,他现在亦是想要马上见到龙清清,向她问个清楚!
如果纤泪镯真的在她的手中——
没有容楚歌继续询问下去,外头突然传来了乒乒乓乓声响,旋即在门口一道沉闷的重击传来......
楚歌与豫尧皆是心头一震,齐齐举步,朝着房门口走去。
“豫海?”豫尧在看到那挂在门槛上,浑身淌血的人时,眼底倏然一片森冷,他急忙跑上去,把那人翻过来,是豫海没有错。
可这一身血是怎么回事,他脑中窜上不好的预感,急问道:“豫海,七嫂呢?七嫂怎么样了,豫海,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豫海!!”
“坏东西,豫海跟你七嫂什么关系,你喊什么喊?”楚歌暗惊在心头,豫尧的话,令他频频蹙眉。
“现在没时间说了,七哥,你帮我照顾豫海,我去龙堂找七嫂。”豫尧哪有时间向楚歌解释,现在他所担心的是龙清清。说着,就要冲出门去。
楚歌想要追上去,可被豫尧硬塞给他的豫海所阻——
望着昏迷不醒的彪形大汉,楚歌实在难以想象,以豫海的身手,居然会被人打成这样?
是谁?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楚歌扶着歪着脑袋的豫海,向着躺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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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尧疾风如火的冲向清乐坊外,这人还没走出巷子,就看到了正慢慢地踱步走进巷子的龙清清,心头猛地一紧——
清清踏着夕阳,朝着清乐坊走去,当她举目,所见是那站在院门口,怔怔出神的豫尧,瞬间扬了扬眉,淡笑浮上,“豫王......”
“七嫂,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你七嫂是不是?是不是?”清清的话还不及出口,就被豫尧焦急的话所截。
清清瞧着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豫尧,有些莫名的点着头,“是啊豫王爷,是妾身。”
豫尧得到清清的回答,经过自己的再三确认后,他总算是舒展了双眉,长吁了一口气,拂了拂胸口,道:“幸好七嫂你没事,幸好你没事,要不然我可就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个七嫂赔给七哥了。”
“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么?”清清抬了抬眼,豫尧这样子很怪,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还不是豫海,也不知道是遇上什么高手了,居然浑身淌血的出现在我面前,这让我怎么能不担心七嫂。啊,对了,不知道豫海怎么样了,七嫂,走,我们赶紧上去瞧瞧豫海。”
豫尧拽起清清的手,就疾奔向院中。
“豫王爷,你别走的这么快,妾身快跟不上了。”清清想要抽回手,可豫尧的力道很大,根本不给她机会。
“七嫂,你忍耐下,等上了楼,到了房间,就好了。”豫尧怎么可能放开她啊,就怕她有个什么意外。
清清翻了翻白眼,这豫尧还真是‘担心’她啊!
被豫尧连拉带拖的上了楼,走到房门口,与正要出门的楚歌撞了个正着。
“你、们......”楚歌怔然地瞧着出现在门口的两人,当视线对上那紧握的双手时,蓦地上前,一把就挥开了两人,将清清狠狠地从豫尧的身旁拉过,“不许你碰她!”
豫尧错愕半晌,也懒得在去跟楚歌计较,一个跨步就走进了房中。
清清被楚歌抓在身边,有些纳闷在他的怒焰下,他最近是不是真的被刺激太多了,这性子怎么如此暴躁。
“你这女人——”楚歌回眸,瞧着清清,想要说的话,就在嘴边,可愣是没能出口。
“王爷,妾身回来了。”清清厚着脸皮,冲着楚歌笑着。哎,要是可以她真不想这么快就出现在他的面前,豫尧的出现计划又被打乱了。
“哼!”楚歌冷哼了一声,狠狠地甩开了她的手,背过身去,走入了房中。
清清揉着被两度抓痛的手腕,还真是两兄弟,抓的是同一个地方,用的力度还一样。
不过那豫海真的浑身是血的回来了么?
黑线拂过额头,清清敛下目色,那阮卿驽不会真的只给豫海留下一口气吧?
不敢乱想,清清举步进入了房中——
“豫海,豫海,你怎么样啊,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副样子?”
一进房间,清清就听得豫尧的声音从里头传来,看来豫海伤得真不轻。
“别在我这里鬼叫,他又没死,不过是睡着了。”楚歌鄙夷的看着豫尧。
“是吗?只是睡着
了?”豫尧回过头,瞧着楚歌,豫海从他小时候起,就是他的贴身护卫,可以说看着他长大的,他又不是圣人,自然有感情,就算是个奴才。
“这么大个人,流点血死不了。”楚歌出口没好话,不过刚才他给豫海简单的检查了下,血是流了不少,不过伤势并无生命危险。
“七哥,怎么说豫海也是看着我们长大的,你有点人情味好不好?”豫尧摇头叹息道。
“哼。”楚歌撇过头去,不再去看豫尧。目光正与走进来的清清对上,他目光微微往她的手腕处望去,心中所想,是豫尧的话。
纤泪镯是否真的在她的身上?
“王爷,豫王爷。”清清撩起帘子,进入。
“七嫂,你看豫海,他真的没事吧,七哥说他只是睡着了,不过你看着血......”豫尧从躺椅上站起,问着走近的清清。
清清走至躺椅前,她朝豫海望去,还真是被打的不轻,这阮卿驽真是说到做到,不过以豫海的实力,都能被阮卿驽打成这样,那小子数日不见,似乎有强了。
要是在巷中他答应不杀豫海,恐怕豫海现在也回不来。
多少有些内疚,豫海变成这样,怎么说也是她挑唆阮卿驽所致,脚步往前走近了一步,清清坐在躺椅边上,卷起左袖管,伸出手去,把纤泪镯放在豫海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