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放心,狠心要将她喊醒:“胥翊,胥翊……”
她皱了皱眉,幽幽转醒,醒来第一刻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感觉寒意逼人。
“靳司,我好冷……”她哆嗦着唇,仿佛自己躺在冰窖里。
明明房间开着暖气,温度三十度以上,却仍然觉得身上没有一点热度。
狱靳司正要问她,她已经先说了冷,他蹙眉,赶紧又去拿了两床被子。
他出去了一趟,几分钟后返回。
他立在床边脱掉了西装外套,解开衬衣纽扣,在胥翊诧异的目光中,他上了床钻进被子里。
“你干什么?”她睁大眼,见他挨过来。
“靠着我,你会暖和一点。”他将她脖子边的被子掖好,一手搂着她的肩膀,把她带入怀里,尽可能不去碰到她腹部上的伤口。
“可以吗?”男人身上果然暖和,胥翊一碰到他的胸膛,身体不自觉地依偎过去,紧紧贴着他。
“我问了护士,她们说只要不碰到你的伤口,没问题。”见她贴上来,男人压着她的肩膀,提醒,“别乱动,就这么平躺着,我抱着你就好,小心你的导尿管……”
胥翊这才想起来,因为刨腹产不能下床,她插了导尿管,下身光着,没穿裤子。
“嗯。”她点点头,闭上眼。
男人握着她的手,脚贴着她的脚,都说男人是火炉,身子滚烫,胥翊挨着他,不出片刻身子的寒气散去。
“狱靳司,还是你暖和,你比空调好……”她嘟囔了一句,迷迷糊糊睡过去……
这一夜,男人始终侧躺着揽着她,他小心翼翼,抱紧了怕碰到她的伤口,抱松了怕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