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内,除了陆東送药过来,再无任何人打搅她。
休息期间胥翊也没闲着,通过手机网络,她大致理清了帝国国内的现状,以及狱氏的情况。
帝国经济繁荣、军事发达,毋庸置疑是世界级强国,以总统府为尊。
但传言却说,表面上总统府为大,实则总统在做一些重大决策前都要与帝国狱家商议。
旁人不明原因,但整个国家无一人表示异议,可见狱氏的地位。
因此外界有许多猜测,有说总统府有把柄在狱氏手上的;也有说总统府需要仰仗狱氏的军队;
更有甚者,说总统不过是狱氏的傀儡,真正捏着帝国权利命脉的其实是狱氏。
各种猜疑,可惜得不到证实,但有一点很肯定,那就是狱氏在帝国的地位足以与总统府平起平坐!
胥翊心里难免震惊,想起自己曾经与狱靳司硬碰硬,无疑是自杀行为。
幸好狱靳司有意招揽她,否则早就命丧黄泉,就像秦庸淮一样的下场。
说起秦庸淮,胥翊猜测狱氏除掉他的原因,多半是为了百慕五区的货源。
殊不知,她已经成为新的供货商,秦庸淮死的也算冤枉。
只不过胥家败落,如今她也不再是供货商,与白慕五区没有任何关系……
一周的休息时间,对于胥翊而言完全足够,加上陆東给的皆是最好的进口药物,伤口已经结痂,应该不再有隐患。
窝居一个星期后,她第一次踏出别墅。
外面阳光明媚,四月底的气候已经有些炎热。
尤其刚过晌午,气温接近三十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