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透出彻骨的寒意,背脊挺直,背影决绝,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前方的街道冗长,她不知道路的尽头是什么,等待她的又是什么?
唯一明白的,是过去二十年的努力都付诸东流,必须重头再来。
然而这一次,她要为自己而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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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香格里拉酒店。
鹿楠立在套房中央,双臂抱胸盯着空荡荡的房间。
床上没有人,浴室没有人,茶几上摆着两个餐盘,上面空的碟子空的杯子,吃的干干净净。
“还没有回来?会不会……跑了?”陆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会儿到床上翻翻一会儿去垃圾桶瞧瞧。
看到床单上沾了一些血迹,垃圾桶里也有染血的纱布,坐起身摸着下颚,自言自语:“你暗示他回家,就没想过万一他不回来,跑了怎么办?!”
也不派人跟着,外面这么危险。
“他不会。”鹿楠走到窗边,抬起手盯着腕表,“还有一个小时出发,他一定会回来。”
胥三少虽然嚣张跋扈,但是个讲信用的人,既然答应加入狱氏,就绝对不会出尔反尔。
“你说你,就是闲得没事干,没事找事,你让他回家,如果中间出了差错胥三少改变了主意或者发生危险,看你怎么跟少帅交代!”
陆東在床头柜上查看那些药瓶,发现傍晚的份量还在,明显一颗也没吃,不由皱眉,“这个胥翊,稍微好一点就不吃药了,他能活到现在也是奇迹……”
鹿楠站在床边不说话,表情微有些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