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一凡眉梢轻挑，“那我应该是你生命中的第一个人？”

云朵生冷的拿过他碗里的东西，径直坐到餐桌前，慕一凡瞬间察觉自己的话太多，她并不是他爱的云朵，他现在的行为在她的眼里，便是耍流氓。

他拿过她跟前的餐盘，尝了一口鲜虾芝士卷，眉头微拧，那股往昔的味道瞬间窜满了口腔。所有的记忆更是一涌而上，他和她的甜蜜，她的娇嗔，婉转在他身下的动人。

还有他变成顾北熠，那五年来，她所受的一切。不禁微微的哽咽，“这些年，你一直一个人在国外？”

“嗯。”

“过得好吗？”

“很好。”

“明天准时上班吧，我先走了！”

“嗯。”

慕一凡起身，拿过外套，双目紧紧地锁在云朵的身上，即使不想离开，也只能离开。一步一个脚印，不可能一步登天，现在他要做的，那就是守着她，不再让她消失。

“明天我过来接你上班。”

“不需要。”

“就这么决定了。”说完，慕一凡直接开门离开。

听着脚步声渐远，云朵倏地起身，奔到落地大窗前远远的看着慕一凡。她的身体痛苦的抖动着，“慕先生……慕先生……”

“够了。你觉得哭泣有用吗？”生冷无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