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萧凤良眼睛里露出阴狠之意,当初在永宁宫中,自己可是狠狠吃过顾倾城的苦头的!“你确定顾倾城便是萧凤梧的软肋?”
“不错,”耶律琛缓慢而坚定地点了点头,“我有一百分的把握。”
萧凤良低头沉思,半晌才道:“这件事也不好办。萧凤梧既然把顾倾城当成眼珠子般护着,我们就更不好下手了。”
“不是我们,”耶律琛伸出一根食指在萧凤良面前摇了摇,“是你。”
萧凤良脸色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表面的意思啊!”耶律琛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把一条腿搁在椅子上,手肘横在膝头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如何抓住他是你的事。如何利用赵王妃抓住他自然也是你的事。别忘了,这是大禹,我是客人。这世上总没有客人帮着主人抓老鼠的道理吧?”
“老鼠?”萧凤良咧了咧嘴,“那分明是一头猛虎!”
“鼠也好虎也罢,”耶律琛摇了摇头,“只要能住祝他,一则帮你扫清了一个障碍,二则,”他往前凑了凑,神秘兮兮的道,“虽然你最近改了口味喜欢男人,可是未必便完全放弃了女人吧?赵王妃可的确是个绝色女子。到时候我便把她送给你,跟自己的弟媳妇有一腿,嘿嘿,想一想便足以令人血脉贲张了。”
一边说着,他猥琐的笑了起来。
萧凤良却再次想起了永宁宫中的那桩旧事,脸色不由得阵青阵白起来,磨了磨牙,“若是到了我手里,绝对让他们讨不到半点便宜!”
耶律琛不遗余力地给他泼冷水:“在这里发狠是没有的,只有把人掌控在手心里才能为所欲为。”
萧凤良眼神阴鸷,恶狠狠的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他们捉到的!”
“好啦,”耶律琛放下酒杯站起身来,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正了正高耸入云的高帽子,“我也乏了,要下去歇一歇。梁王可要尽快动手啊!你们大禹人不常说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么?”
萧凤良皱了皱眉,觉得这个人开始有点讨厌起来。
耶律琛可不管他怎么想,带着一身酒气歪歪斜斜出去,随便找了个屋子便倒下睡觉了。
左侧妃这几天总有些不舒服,她是个孕妇,如今天气又热,总是睡不好,也盼着萧凤良能够安慰一二,最起码心里能好受些。
可是不知怎的来了个男人……
一想到这个男人,左侧妃就有些想吐,堂堂的一国王爷竟然是个断袖,还搞男人搞到了别国王爷的床上!
若是别个也就罢了!
她素日也知道最近梁王喜欢玩弄清俊的小厮,但不过是个玩意儿,勋贵世家许多公子哥儿也有这么一点子爱好,左右无关大局,也没人当回事。
可是自从这个异国王爷从天而降之后,梁王真个人似乎都被迷住了。
作为梁王府后院最尊贵的女人,身上还有着身孕,竟然也不得与梁王相见!
左侧妃心情郁郁,一腔怒火没处发泄,身边服侍的人便遭了秧。
听闻梁王和漠北使臣关起门来饮酒,身边一个服侍的人都没留,左侧妃的肺都要气炸了。几次三番逼着身边的丫鬟去请萧凤良。
请不来就是一顿毒打严惩。不过她从来不让人打丫鬟的脸,她左妙燕还要维系温柔宽厚的名声呢,所以便让婆子拿针扎,伤口又小不易被人发觉,还痛苦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