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雨筠,我进宫并不全为了你,即使没有遇见你,我还是会进宫的。”蓝风蕴坚定的说。
“为什么?”
“你不要问,以后便会明白的。”蓝风蕴淡淡说着。
肖雨筠突然又想起一件事,问道,“那你为什么会知道仙月公主竟然就在槛外寺?”
蓝风蕴笑了,“因为我知道你叫风言去槛外寺跟踪过二夫人和赵二,她们去槛外寺不过也是为了找仙月公主,我自然也跟着去了一趟,才发现在寺里养着面首,穷奢极欲的女子便是她。”
肖雨筠想起任俊驰说起二夫人的凶狠,吃人不吐骨头,便嘱咐蓝风蕴小心她,可是蓝风蕴却笑了,“雨筠,你放心,对她我有办法的,只要她不来伤害你,我也不会去动她。”
肖雨筠听的心里怦怦跳,借口头疼,躲开他要拉她的手奔回她自己的房间,肖雨筠拍着胸口长舒一口气,却发现费宜鸿坐在椅子上,眼睛里喷着怒火望着她,手把茶杯攥得紧紧的,几欲破裂。肖雨筠无视于他,想回床榻上休息。
却被费宜鸿扑过来狠狠钳住手腕,怒吼道,“你要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太子殿下,你是想提醒我是当今太子妃?还是要提醒我是肖府大小姐?”肖雨筠甩开他的手,手腕上早已一片淤红。
“你……”费宜鸿气结,恼怒的把她推开,撞在桌几上,磕得疼痛。
“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也要遵守妇道,深夜与别的男子相会,难道就是你肖府的家教?”费宜鸿嘲弄的说。
肖雨筠心下明白,他定是知道她与蓝风蕴相遇之事,但肖雨筠却没有辩解,有些事难道不是越描越黑嘛?可是费宜鸿看她不吭声,或许是不出声辩解,更加气怒。
“肖雨筠,不要做这幅样子,要知道你现在已经是本王的人了。”费宜鸿把一个茶杯摔在地上,那声清脆似乎是落在人的心上。
“我算是你的人吗?”肖雨筠悠悠的说。
费宜鸿一愣,随即却更是暴怒,是的,她怎么算是他的人?他们之间至今未有夫妻之实。
“你是在跟我抱怨吗?那好,现在就让你成为本王的人,这你总该满意了吧?”费宜鸿揪住肖雨筠的衣领,把她扔在床榻上,上来扯她的衣服,却没有一丝的温柔与怜惜。他用力握住她的手腕,用腿压制在她的腿上,不叫她动。
其实他这样做没有必要的,肖雨筠没有动,就这样看着他,眼里没有羞涩没有期待没有任何,费宜鸿在最后一刻停了下来,把头埋在她的胸上,有丝呜咽的低吼,那声音有些沙哑,“为什么?为什么你是肖远航的女儿?为什么?”
肖雨筠抱着他的头,任他在她怀里,他却看不见她的泪顺着脸庞,顺着发丝流下来,瞬间浸湿锦缎绣花枕。
两人相偎依而睡,一夜竟是好梦。
晨起的时候,绿颜和梅心都进来,肖雨筠与费宜鸿却是慌忙彼此分开,至于为什么怕别人看到两人的亲近,却是很难以琢磨了。
费宜鸿这才想起一事,问道,“肖远航答应了吗?”
肖雨筠看着他,略有调笑,“这么久才想起问,太子殿下可够关心的呀。”
费宜鸿有些恼怒,但是看她轻松的样子,也知道肖远航答应了下来,不过嘴里却依旧不肯饶她,“不愧是父女,果然是父女情深,你一说他便应了,肖远航这个老贼对自己女儿倒是疼爱的很。”
肖雨筠默默忍着他的嘲笑,是的,肖远航与女儿是父女情深,肯为女儿答应任何事,只不过那个女儿却不是她,是汪安萱,费宜鸿并不知情罢了。
绿颜过来奉茶,一面说着,“那个蓝御医可真是细心,对风言风语两兄弟好得紧,两兄弟的命都是保住了。”
费宜鸿与肖雨筠都是未动声色,或许潜意识里是相信蓝风蕴的医术的,别人救治不了,并不意味着他不行。
肖雨筠的房间小了些,肖远航与大夫人欲给太子请安,费宜鸿给推免了。
赵二在门外请太子与太子妃去前厅,费宜鸿嘴里暗恨的叫着,“这只老阉狗。”赵二佝偻着身子,在前面引着路,他老态龙钟,似乎指不定哪日便会被一席卷了扔在荒野里的凄凉下场,他的身上只找到受虐的感觉。却是丝毫的享乐未有。因为昨夜下了雪,庭院里有下人未及打扫之处,肖雨筠看赵二踩过之处。雪上竟无脚印,可见赵二武功竟是惊人。她看向费宜鸿。他也是满脸惊异,并更加有了恨意。
前厅里,肖远航与大夫人早已恭候,二夫人还有汪安萱也跟在他们身后。看见他们进来,齐齐跪拜。那一刻肖雨筠竟然感觉到一丝快感,那种看着曾经玩弄她于股掌之上的人跪在她面前的快感。肖雨筠嘴角阴阴的笑意,竟是有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直到梅心在她身后扯扯她的衣服,她才回过神来。
肖雨筠和费宜鸿都是在宫里见过二夫人的,那时的她凶狠怨毒,砍虐宫里的花,恨不得把这皇后毁了一般,现在却又是一副温婉柔弱的样子。
作品相关 100试探
二夫人的眼里丝毫看不出曾经的暴虐。她忙前忙后的奉茶,轮到她给肖雨筠奉茶之时,却见她不着声色的在杯底塞给肖雨筠一张小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