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草?”
秀笙明显愣住,显然是未曾想到,久姑娘竟未曾同他计较方才那等囫囵事。
白似久道:“其中百蛇叶,芷未兰,还有乌青啼这三味药草,我寻遍四处而不得,却在道友这儿瞧见了,这才贸然讨要。”
秀笙平复了一番,神色有些凝重起来:“久姑娘,容在下斗胆问一句,这三味药材,可都是吊人性命的。姑娘求这药,可是……”
“正如道友所想,如今我有一朋友性命危在旦夕,不然也断不会讨要这几味极珍的药材。”
秀笙生怕她会错了意,赶紧解释道:“姑娘莫要多想,姑娘与在下有救命之恩,莫说这三味药了,就是将我这一院子的药草都摘了去,我也会双手奉上。在下想的是,姑娘这位朋友有难,若有能用到我们兄妹二人的地方,尽管说!”
白似久轻舒一口气,这几味药材她漫山遍野寻不着,只能用替代的,几次三番差点没将白上闲救过来。
如今秀笙同意让给她,着实是帮了她大忙。
“多谢道友,此事已然帮了我大忙,不敢再劳烦其他。”
秀笙连连摇头:“不不,姑娘真的不必客气。姑娘不如将那位朋友的情况同我一讲,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一些忙。”
“如此也好。”
白似久将白上闲的病情与秀笙说道了一番,中途秀音进来了一回,本想说午膳好了,结果一推门看见她兄长神情凝重,便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悄悄关上门走了。
秀笙听完,仔细斟酌了一番才说:“姑娘若是要吊人性命,用这三味药的确是没有问题。可若要救人,怕是要用他物。”
“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