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珠?这是何物?为何本帝从未听过?”
“老夫也不曾听闻。”
白似久突然想起先前非夜白给自己讲的故事:“囚珠?我记得你与我提到,南疆王起兵,就为这东西。”
“为了一个珠子去打仗,看来是个宝贝了。”
见青夙已来了兴趣,白似久便简单将南疆王为子求珠的故事讲述了一番。
然而非夜白顿了顿,说:“南疆王的故事是真的,可功效只说了一半。”
白似久奇道:“能延年益寿已经是世间极品,竟还有其他的功效?”
非夜白道:“魔界有火焰花,自业火中而生,火不灭,花不灭。其花王琉姬得一子,取名琉辰。琉辰以业火为饮,同族为食,为花王忌惮,从出生起便囚禁于魔界枯泽之地,终身不得见任何人。”
刑圭插了一嘴:“这又与囚珠何干?”
“琉辰被囚禁一万零八千年,最终孤独死去。死后其魂魄不得往生,凝聚为实体,就是这囚珠。”
刑圭一听,胡子也不摸了,一拍桌案站起身:“听你这么说,这囚珠是个邪物,如何有延年益寿的功效,莫不是吸取他人精血的邪祟?!”
青夙已摇头:“不对。琉辰既然终身未见任何人,根本就没有善恶之念,如何能化作邪物?”
刑圭双手插腰站那转念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无欲,便无求,无爱,便无恨,囚珠或许还真不是个邪物。”
他这话一出,白似久突然道:“无欲无求无爱无恨……我明白了,囚珠能抵御掌刑者的夺魂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