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真是头一回知道,凡胎肉身居然如此敏感,一撩就炸!
叶白看着怀中之人的模样,挑眉轻笑,低低的声线在她耳垂边响起:“荣荣,难道你忘了,从前你最喜欢我这样对你的。”
白似久趁他说话的功夫缓了口气,快速缕了下这个身体的记忆,竟然还真有此事。
叶荣遭人暗害之后,心智便如幼童一般,成日喊着“叶白哥哥”、“叶白哥哥”的追着他满山跑。
她还养成了一个要命的癖好——但凡逮到机会,一个大鹏展翅扑过去将叶白扑倒在身下。
叶白每每堪堪将她飞来的身形接住,又拗不过她,便任由她扑倒在地为所欲为,次次都被整的狼狈不堪。
后来二人身形渐长,俩大男人天天在地上滚来滚去也不是个事儿,叶白就不再惯着她胡来。
有一次她袭来之时将她反身压在身下,随口叼住她的耳垂,欲仔细教导一番。
不料叶荣耳后极为敏感,一被叼住便软了身子,再也闹腾不起来了。
叶白见此招有奇效,屡试不爽,渐渐的叶荣便改了这等恶习。
白似久扶额,实在不愿再去回忆正叶荣究竟做了多少类似的事情。
秉着良好的修养,嘴角堪堪扯出一丝自认体面的笑容,侧身从叶白怀中挣扎而出。
叶白意犹未尽的看着她,舌尖没了那细滑柔软的触感着实让她惋惜。
不过有些事情应当徐徐图之,便引着她沿着长廊向院子深处走去。
“你今日来的正好,我恰有一事与你说说。”
“有事?”白似久还真有几分好奇,什么事叶白居然想到和她商量?
叶白停下脚步看她:“昨日抓获了一位危害四方的采花贼,正关在大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