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父,生母被人族所害,我入魔,就是要替他们报仇,不要拿你们所谓的情义试图说服我,因为你们根本不配!我将绝情绝义,以后,世间再也没有秦夕颜这个人。从今天开始,我名秦义绝!”
赵延年的脑海中,不断的回忆起秦夕颜在当年离去之时对当时在场所有人说过的那一番话,当初那种心悸的感觉值到现在他还记忆犹新。
赵延年本想再说点什么,可就在他准备开口的一瞬间,一道黑色的剑光便突兀的一闪而过。
紧接着就看见赵延年已经痛苦伏在地上,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部,并且含糊不清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强烈的剧痛让他在地上不停的翻滚起来,殷红的鲜血更是如泉涌般不断的从他的指缝中往外溢出。
“我可不想再听见你那令人感到作呕的声音。”秦义绝一脸漠然的看着处在痛苦之中的赵延年说道。
刚刚那道一闪而过的黑色剑光实际上是秦义绝随手释放出的一道剑气,在赵延年准备开口的那一瞬间,他的舌头就已经被这道凌厉剑气割断了。
赵延年瞪大了双眼死死的盯住秦义绝,但是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似乎连神之庇佑都没有了,真是老天有眼。赵延年,你何曾想过会有今天的下场吗?”
秦义绝说着,便再次朝着赵延年挥出一剑。
情急之中,赵延年伸出右手作势欲挡。可是他忘记了自己与秦义绝那如同天冠地履般的实力差距。
黑色剑芒划过,让赵延年几乎做不出任何的反应,他伸出的右臂就已经被齐根切断。
鲜血如同泉涌般的喷涌而出,瞬间便染红了地面。
犹如沐浴在鲜血之中,此时的赵延年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血人。
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不断的传入秦义绝的耳旁,但是对此她似乎是充耳不闻。
“才这么点程度你就受不了了吗?赵延年?你忘了当年在圣剑阁中你是如何欺凌我们母女的了?你忘了我爹还有我娘是怎么死的了?我只是将当年你给我还有我父母的伤痛都回报给你而已。还有,你放心,我不会立刻杀了你的。我会慢慢的折磨你,值到你流尽最后一滴血为止!”
秦义绝说完,随手便挥出一道劲风。
劲风直接将赵延年的身体卷到了半空中,并且在这阵劲风中,充满了无数片面积极小,但却锋利异常的风刃。
这些风刃很快便将赵延年的身体肆虐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面对这犹如千刀万剐般的凌迟酷刑,痛不欲生的赵延年已经不指望秦义绝能够放过自己了,他现在恨不得让对方立刻就结束自己的生命,好让他不要在承受这惨绝人寰的折磨。
可是,现在就连死对他来说也只能是一种奢望。无法开口说出一句话的他,这才真正的感受到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恐怖劲风在呼啸了一阵之后便消散了,只听“扑通”一声,赵延年的身体便重重的摔在地面上。
或者应该说是跪在地面上才对,在撤去了那阵劲风之后,秦义绝似是有意的让他以双膝跪地的姿势落在坚实的地面上。这样一来,从半空中跌落的赵延年双腿的骨骼几乎是完全粉碎。
鲜血正不停的从他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伤口中流出来,此时赵延年也已经翻起了白眼,如同一滩烂泥一般伏在地面上。
赵延年此时的惨状,让躲在不远处的何望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他自诩实力比赵延年要强上一筹,不过若是让他与赵延年互换一下身份,只怕他的下场也不见得比对方好到哪里去。而且何望生更有一种感觉,哪怕是巅峰时期的自己,对上这名女子都不见得能有丝毫胜算。
圣者境的实力,当真是恐怖如斯,不可抵挡。
秦义绝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刚刚还是一个近乎完整的人,在几息的功夫内就被她折磨的不成人性。很难想象,她一个女子,居然会使出这般残虐的手段。
此时的秦义绝,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似乎对这一切并不在意。
“阿弥陀佛。”一声佛偈就此传来。
光是听这声音,就有一种让人如沐春风的感觉。痛不欲生的赵延年在听到这道声音之后,似乎感觉身上的伤口已经不再那么疼痛,不断流失的鲜血,也仿佛有了停滞的迹象。
“得饶人处且饶人!施主,还请你就此罢手吧!”只听又一道声音传来。
这声音与刚刚那声佛偈似乎是一个人发出,但是在这道声音中却隐隐具有一丝威严。而且力道也比刚刚那声佛偈要强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