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第二天清晨,傅斯年先醒了过来。
看到身旁睡着的时浅,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抬起手,抚摸了一下之前的脸颊。
时浅立即像只小猫一样往他身上蹭了蹭。
傅斯年连忙收回手,不想吵醒她。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起来工作了,可是,他却舍不得起身,想看时浅起床时伸懒腰的慵懒样,还想看她哼哼唧唧的可爱样。
不管是哪个样子的她,他这一辈子都看不够。
傅斯年的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缓缓起身下床。
双脚刚一沾地,他就感觉到一阵眩晕,差一点摔倒在床上。
还好,抓着一旁的床头,稳住了身子。
从回程的时候他就感觉经常会头晕,还以为是在船上导致的,回到f国之后,这种感觉更加清晰了。
宋言不止一次的提醒他,要做个复查,可是他都没有抽出时间来。
不是真的抽不出时间,他内心深处更加害怕检查出什么问题来。
深吸了几口气,傅斯年感觉好多了,回头朝床上的时浅看了一眼,万分不舍的抚着她的脸颊。
就算为了时浅,他也要撑下去,绝对不允许自己出任何意外!
傅斯年转身换好衣服走了出去。
他走后不久,时浅就醒了过来,发现傅斯年已经离开了,心里空落落的。
也不知道,这样忙碌的生活还要持续多久。
傅斯年一天要见的人,一波接一波,就像打擂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