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的情况可以断定,刚刚的爆炸声绝对不是演习。
“浅浅。”宋言的声音在时浅背后响起。
时浅立即回过身看向宋言的方向,“宋言,你找我有事吗?”
“刚刚听到一阵混乱,所以下来看看,傅先生呢?”
“斯年去前面了,他把这个仪器也拆了下来。”时浅的脸上挂着浓浓的担忧。
“你别太担心了,有你在傅先生的身边,他不会有事的。”宋言轻声安慰。
“宋言,是不是我对他还是能起到很好的治愈作用?”时浅连忙问。
宋言想说,神经损伤是不可逆转的伤害,可是看到时浅的满心担忧的样子,他又改口了,“是有一定作用的。”
时浅一阵暗喜,“宋言,谢谢你,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多了。”
“只是,f国的局势,可能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顺利,如果傅斯年能在这个时候回国是最好的。”
“这个恐怕很难,不过他留在f国,我也会留在这里陪着他。”
宋言点点头,“把这个先给我吧,等傅先生忙完了,我们再重新为他监测。”
时浅把检测的仪器递给宋言。
宋言转身离去,走的时候,还把门带上。
时浅一人坐在屋子里,一直等了三个多小时,傅斯年才回来。
“斯年,你回来了!”时浅立即朝他迎了过去。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我在等你,你还没有回来,我根本就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