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久久一愣,忙兴奋的拿过一边的望远镜看了起来。
“那是任市长的儿子任天恩,今年二十四岁,在校成绩不错,各项专业成绩都十分的优秀。只是脾气不好,仗着家里有点势力便到处欺负人,曾经开车将一对夫妻撞伤。任市长出了钱将这事给摆平了,可惜那夫妻两因为赔偿的太少有些不甘心,就上门来闹,甚至扬言要捅上媒体。任天恩一个气愤将他们住的房子给烧了,还让人打断了那个男人的腿,找了流浪汉强.暴了他妻子,甚至带着一群朋友以及那个断腿丈夫在一边围观拍下了全过程,扬言这就是得罪他任家的下场。最后逼得那对夫妻走投无路,双双在家喝了农药自尽。”
“这件事,也给任市长给压了下来,外界没有一点风声。”
冷爵风的声音十分的轻,在她的耳边低低柔柔的响着。
白久久越听眉头忍不住皱的越紧,那天看着那个任市长也算是不错,慈眉善目的模样。果然还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儿子能恶劣成这个样子,作为他父亲的任市长,又能善良多少?还不是给惯出来的吗?
可是她偏偏小大人一般,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捉歼。”
白久久错愕的回过头去看他,“捉歼?”
冷爵风高深莫测的笑了,“对,捉侯以强和那个女人的歼。”
“你的意思是……”白久久的视线微微上扬,看向了那个在给侯以强按摩的女人。这么远远的看过去,也是十分温顺漂亮的女人,一看便是那种很体贴能让男人乐不思蜀的温柔乡,没想到,“她居然脚踏两条船。”
冷爵风笑着搂着她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