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忠义之臣,朱元璋如何小气的起来,大笔一挥亲自写下了朱振要求的字不说,而且还慷慨的答应朱振,烟草生意准许朱振家族世代经营。
所以朱振的香烟迅速风靡朱元璋的应天,张士诚的姑苏,陈友谅的汉,甚至连北元都开始偷偷摸摸的派商人到南方来购买。
那些大都的贵族们,对于江南的战乱每日烦躁不堪,可每当抽上两根香烟之后,就感觉一切烦恼都不见了。
常茂自顾的点燃了一根,将香烟叼在嘴里,猛吸了一口,顿时感觉头晕目眩,却又装出一副很爽的样子。
虎二掏了半天,原来身上的存货早就抽完了。从常茂怀里抢过烟盒,给自己点了根,又问刘青山抽不抽。
刘青山起先闻着呛人的气味,猛烈的摇头。
待见一群人吞云吐雾甚是享受,又有些嘴馋,朱振吩咐姚天禧,给拿去了一盒。
事实证明,男人抽烟根本不需要别人去教。
刘青山学着朱振的样子夹着烟,一会儿的功夫就吸了起来。
只是第一次吸烟,确实呛人的很,呛得脸都开始发红了,人还一阵阵咳嗦。
在韩徵看来,此等行径,实在是丢尽了读书人的风采,只是叶兑老先生德高望重,他又不好说些什么。
只能好奇的问道:“叶兑老先生,此乃何物?”
叶兑老先生深吸了一口气,笑着说道:“看你愁眉苦脸,肯定是想让县男禁止此物吧?来,你点燃一根,尝一尝再下定义。”
长者赐,不敢辞。韩徵接过叶兑递过来的香烟,学着叶兑的样子,抽了一口,原来这文士的香烟与武夫的也不尽相同,味道并没有闻着那么呛人,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放了香草的缘故,还有
淡淡的香气。
“如何?”叶兑先生小声问道。
“此物甚秒,有提神醒脑之能。只是我看虎二等人抽烟的样子,这东西有点儿像是曼陀罗花,能使人产生幻觉,并上瘾。”韩徵说出了自己的意见。叶兑有些惊奇的看了一眼韩徵,赞叹道:“没想到你还知道曼陀罗花。没错,此物名为香烟,乃是县男创造的产物,你说的没错,此物确实与那曼陀罗花有相似之处,吸食烟雾,可以让人的头脑放松,提神不假,确实可以让人上瘾,但是却不至于致幻。县男说过,此物如果大量吸食,对身体确实有害。不过少量的话,对于我们这种工作量大的人来说,确实是个排解压力,提起精神的神物。而且你可能还不知道,仅仅应天、姑苏两地,便给吴国公带来了纹银五万两的收益。这还不算赋税和分给县男的那部
分。”
韩徵闻言,小声了笑了两声道:“我以为国公能有今天,全都靠他在姑苏的战绩,谁曾想到,还有几分买爵的嫌疑。只是这般得来的爵位,怕是难以长久啊。”叶兑往几个亲卫摆上的竹制烟灰筒里掸了掸烟灰,知晓韩徵的担忧之处,神态悠闲道:“你们主家能有今天的身份和地位,是各方面作用的结果。我见你小子不错,便提点
你几句。你知道朱振奉养的老人是何人?”
韩徵摇摇头道:“只知道老人家尊称一声马二爷,其他却并未知晓。听说与县男有恩,所以县男一直奉养他老人家。”叶兑笑道:“马二爷与朱振有恩不假,而朱振却对待老人家也是一片赤诚。曾经为了救马二爷,与国公于雁孤山一战,以一敌千,成为佳话。至此之后,马二爷待朱振如亲
孙子,可很少有人知道马二爷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他是国公夫人的二叔。”
韩徵大惊道:“原来如此。我说以吴国公谨慎的性子,如何肯封一个外人男爵。”叶兑老先生笑道:“外人,这小子可不是外人。你家主上有两位夫人你已经见过了,不过你一定不知道,在应天他还有位夫人,正是吴国公的亲生女儿。朱元璋本意是将这郡主下嫁给李善长的公子,可听说了他跟朱振的私定终身之后,不仅没有大怒,还跟马夫人商量好了,只待县男立下功勋,荣归应天,便是他们的成婚之日。小子,这下
知道你们家主上的来历不俗了吧。”
韩徵有些促狭的点点头道:“主上的根脚如此不凡,我这做家臣的想没有一番作为都难啊。”叶兑先生刚吸了一口烟,却见刚才还吞云吐雾的朱振忽然朝着自己挤眉弄眼,耳朵一听之下外面似乎有脚步声传来,只是此时的议事堂已经跟失火现场,烟雾缭绕根本看
不清楚,老人家眼疾手快将香烟碾灭,将香烟的尾巴麻利的放进烟灰缸,将一枚特质的香丸放入口中。
而朱振则已经将香丸吃完,从容的端起一杯清茶纳入口中。
韩徵非常不解的看向两个人偃旗息火的二人,眼神不解,自己这刚一发入魂,感觉这香烟抽的爽的不行。
怎么两个人说停就停了。
只见不知道自己身边不知道忽然出现了温柔端庄的两位主母的身影,其中那个喜欢弹琴的夫人只是蹙眉不语,那出身高贵的郡主殿下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指着自己的鼻子臭骂道:“你这家臣做的好不识趣,竟然让你们家主上吸二手烟,还有你们几个,不知道吸二手烟有害身体健康么?县男年轻身子骨好,吸两口无碍,损害
了叶老先生的身体谁负责?”
叶兑老先生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摆摆手道:“夫人,无碍的,最近政务繁忙,这些年轻人也是倦了,让他们吸两口烟提提神也好。”
张灵凤却道:“老先生,莫要惯着他们。下次再让我见到你们当着老先生和县男抽这东西,小心我跟你们没完。”
木雨柔走到朱振近前,给朱振吹了吹肩,朱振虽然吃了香丸,喝了茶水,但是身上浓郁的烟味是如何也隐藏不住的。
端木雨荷连忙将一个香囊偷偷的挂在朱振身上,“你也太不小心了,让郡主闻见,又要吵闹一番。”朱振拉了拉端木雨荷的手,“就你心思细。怎么了?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