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闲华只是格外慵懒地扶了扶鬓,“那当然,这世上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本宫?”
女子容貌本就格外明媚,在说这话的时候,高傲的头颅微微昂起。
“本宫不仅知道你跟牧景龙在宫外相识,本宫还知道,你之所以会与之相交,是因为你那位当翰林的爹,烂泥扶不上墙。于是你便想要攀根高枝,以解燃眉之急。只不过万万没想到,随随便便攀上的高枝,竟然是一国之君。”
纪闲华说起话来也是足够直白,舒湾不由自主地臊红了脸。
她当初所有的小心思,这么被明晃晃地拆穿,这让她觉得尤为羞耻。
还以为自己已经算得上足够聪明,却没有想到,贵妃娘娘恐怕才是这世间最聪明的女子。
“娘娘既然知道我与陛下有前缘,可为何却从未为难过我?”
把话说开了之后,舒湾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战战兢兢,反而还多了几分坦荡。
“为难你?”纪闲华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我为何要为难你?难不成就为了牧景龙那个窝囊废?”
舒湾:“……”
到底是自己曾经托付过少女心的男子,口口声声被人称为窝囊废,舒湾一时之间还觉得有些接受不来。
堂堂一国之君啊,何以被人如此轻视?
“本宫不喜欢那种窝囊废,更加不会为了他争风吃醋。本宫一个如此坦坦荡荡而又格调高雅的女子,怎可能为了那么个东西,而坠了自己的格调?”
舒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