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沁皱着眉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将这一室的酒气放出。
收拾完之后,她靠在桌上转身看着罗孚表情已经缓和,夏沁爽快的鼓掌:“罗先生可歌可泣的工作态度,让我忍不住叫好。”
罗孚揉着头,“失败啊,我哪根筋不对了,居然跟一个千杯不醉的女人拼酒。”
夏沁有些想笑,她知道罗孚的工作方式向来灵活,为了能够达到既定的目标,总是会使用一些非常规的手段,但看罗孚实在难受,她也不好再落井下石了,“吃点东西吧,我说过fl不是好惹的主。”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罗孚喝了一口粥看着夏沁,他感觉自己浑身冒着酒气,简单的吃一点缓和一下必须洗澡。
“女人的直觉。”
罗孚最烦的就是夏沁给她弄直觉论了,不可信可每次偏偏又准的离谱,让他身为一个男人感觉到很挫败。
“啧啧,看看你这脸,快喝成绿巨人了,到底是喝了多少?”
暖香的粥顺着食道滑下,一定程度的缓解了反胃的症状,罗孚看了夏沁一眼,“没数,差不多一箱。”
“你要不要这么拼。”
夏沁震惊了,罗孚的酒量她是知道的,喝这么多简直是找死的节奏。
罗孚继续喝粥,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其实他不好意思告诉夏沁到最后他完全不省人事,印象中到最后是fl给他连扯带拽的弄回来的吧?
“费了这么大力气有结果了么?”
这是夏沁最关心的问题,罗孚喝完粥将碗放在一边,松了松领带:“有,她从小是跟着奶奶长大的。”
“然后呢?”
“然后?”
罗孚耸了耸肩,“嘴比钳子还紧,什么都问不出来。”
“……那你喝那么多酒到底是为了什么?”
夏沁有些头疼,罗孚起身走到衣柜前去拿换洗的衣服,“我说增进感情你信么?”
夏沁:……
罗孚闻了闻自己的胳膊,冲夏沁挑眉:“爱妃,朕现在要去沐浴了,稍等片刻再来宠幸你。”
夏沁倒也坦然的点头,“想必皇上酒还没醒,要是不小心失足跌倒在浴室内,万万不要叫臣妾,臣妾着实怕长了针眼。”
罗孚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平日里夏沁不爱开玩笑,可一开起来玩笑,他就觉得空调都不用开了。等罗孚去洗澡了,夏沁倒也不着急,跟罗孚这么长时间了,她早就掌握了他的喜怒,看他有心情开玩笑的样子,想必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跟fl那里也有了进展。
罗孚洗的很快,他换了简单的休闲衣服就出来了,头发也没吹干,水顺着脖颈往下滑。
夏沁看了他一眼,皱眉:“你是不是也注意一下性别。”
罗孚用毛巾擦着头发,笑着说:“咱俩是蓝颜知己。”
“在我看来,男女之间并没有纯洁的友谊存在,所谓的蓝颜知己也不过是推脱之词,至少,双方之中必有一方是另有感情的。”
罗孚扭头看她,“哦?这么说你喜欢我很久了?”
夏沁翻了个白眼,“又来这套,看你心情这么好,是昨天啤酒攻法有效果了?”
罗孚骄傲的笑了:“效果提不上。正好,我想问问你,夏,你说什么样一个人才能培养出一个天生的观察者?”
夏沁想了想,“以前咱们做过相关的课题,大多数敏感的人都是因为人际网比较强大,多与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总体来说,娱乐圈符合了这个特定环境。”
“fl不是。”
罗孚将毛巾放回浴室又折了回来,“她并不是那种愿意与人沟通的类型,我看过她参加的娱乐节目,简直可以直接当背景布了。”
夏沁:“单亲家庭的孩子一般早熟,她被奶奶带大,也许很早就适应了环境,父母的爱总是无法替代的。我们不是没有接过相关的案子,单亲家庭的孩子存在一定的孤僻、极端以及暴利因子,当然,其中也不乏在某个领域表现突出的天才,相信fl也会有一定共通。”
想起昨晚苏炫花眼中那挥之不去的忧伤,罗孚摇了摇头,“感觉都不对,一定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俩人正说着,门被敲响了,罗孚和夏沁对视一眼,谁会在这个时间来访?
夏沁走到门前,在猫眼里看到门外的人,怔了怔。
罗孚看着她的表情,挑眉:“哎呦,看来是天王来了。”
夏沁白了他一眼,打开了门。如果没记错,印象中这是闻道第一次主动来找他,而不是在凌飞的“陪伴”下前来。
闻道走了进来,他的面色苍白,眼下有着浓浓的黑眼圈,一向挺拔的身子居然有些佝偻。他走进来之后,看到屋内除了夏沁之外还有罗孚在,他拿到衣领处挂着的墨镜,戴了起来。
罗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