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继飞胸口起伏,白着脸无力地辩驳道:“可我不曾谋害父亲,从来不曾……”
姜探则盯紧暴露她的玫红色指甲,喃喃细语几不可闻,“不可能,不可能……”
李斐也不急于逼他们即刻认罪。横竖证据确凿,回头堂上一审,杀威棒一打,不怕他们不招。
正要令人将他们押入衙门时,忽身后有人惊呼道:“放开我儿!”
姜探虽身姿纤弱,神色偶有彷徨,却比朱继飞要冷静不少。但她听到那声音,脸上蓦地浮上惊恐,猛地抬起头来。
众人回头看时,却见两名健夫抬着一顶小轿如飞赶至,一个中年美妇人正探出身焦急望来。
那妇人低眉顺眼,容貌端正,却他们都认识的,朱蚀之妻,朱绘飞、朱继飞的嫡母朱夫人。
景知晚眉峰微微扬起,扯了扯阿原的袖子。
阿原怔了怔,倾下身时,却听景知晚低低而笑,“你推理得极有道理。但这回好像逞不了才,还闹了笑话!”
早上吃的鸡肉鸡汤还没消化完,阿原对他这一夜患难与共好容易所积攒出的那点感情却已消化得差不多了。她压下气恼,笑嘻嘻道:“其实吧,我也觉得那姜姑娘不像坏人。”
景知晚似信非信地睨她,“哦!”
阿原道:“你看,她生得又美,又会说话,又讨人喜欢,跟你简直是天生一对!你不是坏人,她自然也不是。”
歪理邪论,气死人不偿命,不只他景知晚会……